春杏一听到马厩,她就已经彻底瘫坐在地上,她知道事情已经败露。苏锦绣知道了漆月今天是有备而来。
“春杏,你了可还有什么话说?”漆月问道,她瞥了一眼苏锦绣,看看她又是什么反应。
“春杏,你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你为什么要去给那些管事下药呀?”苏锦绣没等春杏说话,赶紧抢着问。
“我,我……”春杏不知道怎么回答。
“春杏呀,你是我最得力的丫鬟,你要是想成为姨娘,你跟我说呀,你做出这种事,二爷和我脸上无光是小事,你的家人会伤心的!”苏锦绣伤心的说。
春杏听懂了苏锦绣的话,她这是在威胁!春杏作为陪嫁丫鬟和苏锦绣一起进了将军府,但是她的父母家人还在苏家。
苏家虽然比不上将军府和安国公府,但是他爹是兵部郎中,手里也是有些权力的。春杏一家人的卖身契还在苏家。
“小姐,我错了,是我鬼迷心窍,我不该去下药的!求小姐饶了我吧!”春杏连连磕头,向苏锦绣求饶。
“教唆?是谁教唆你的?你说出来,我便既往不咎。”漆月说道。
春杏犹豫了一下,她知道一旦说出那人是谁,自己肯定也活不成了。
“怎么?你还想包庇那个人?”漆月见状,厉声喝道。
“没有,没有人让我下药!是我自己,对是我自己要去的!”春杏有些绝望。
“是我做的,都是我做的!我是看不惯大夫人一回来,就开始查账。我家主子二夫人为将军府殚精竭虑,操持将军府的里里外外,没有得到一点的好处和优待,反倒是被怀疑,还弄得里外不是人!”春杏像是突然醒悟,找到了说辞。
“我为二夫人,我家主子不平,她这些年这么辛苦,这将军府看着光鲜亮丽,那是我家主子花了好多心血,甚至有时还要嫁妆补贴,你们不心疼,我心疼!”春杏哭的伤心,好像是真的替她主子不值。
苏锦绣也配合的拿手绢擦拭着根本没有的眼泪。说到“春杏,你快别说了,我尽自己的本分,不怕别人的闲话!”
“此事我定会告知二爷,让他来处置。你们都下去吧。”漆月说道。待众人离去后,漆月看向苏锦绣,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怎么能不怕,奴婢没有读过书,但是也知道唾沫星子也能淹死人。我去下药就是要给他们一点教训,凭什么这么对待我家主子呀!”春杏边哭边说。
“再说了,我又没把他们怎么样,不就是拉肚子吗,拉完了就好了,又死不了人。我也是给我家主子出气!”此时的春杏已经有了主意。
她知道这件事其实是小事,是漆月想把它闹大,想拿她杀鸡儆猴,表明漆月不再是以前那个任人拿捏的将军夫人。她只要咬定她是小心眼,想替主子抱不平,也没有犯下大错,她就不会有太大的惩罚。
没有把苏锦绣说出来,那她的家人也不会受到牵连。
“倒是个忠心的丫鬟!”漆月不悦的说道。
苏锦绣这时候站出来说:“春杏,你再是为我好,心疼我,也不能做出这样的事。虽说没犯大错,但你到底是做了错事呀!“
“春杏,你知错吗?”苏锦绣问道。
“奴婢知错,请夫人责罚!”春杏自觉的回答。
漆月和寿嬷嬷等人看着她们主仆二人的表演,心里嗤笑,这放在现代社会那就是妥妥的戏精。她没兴趣继续看下去,直接问:“弟妹,你现在掌家,怎么责罚是你的事,但是我这边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那你想怎么样?”苏锦绣越来越看不惯漆月。
“我一个管事赔了十两银子,六个管事就是六十两,被损坏的食材也就算五十两吧,还有今天他们耽搁的工钱,我是按每人每天二十两算的,六个人一天就是一百二十两,其它的药钱这些都不算吧,你看该赔给我多少钱呢?”漆月一口气爆出来。
“一共二百三十两,二夫人,请您先赔偿给我们吧!”寿嬷嬷高兴得伸出手对苏锦绣说。
“你,你……漆月你不要太过分!”苏锦绣咬牙切齿的说。
“什么意思呀,我怎么过分了,我可没多要一分呀,难道你不该给我赔偿吗,还是你拿不出来?”漆月故作惊讶的问。
“没关系,你没有的话,我找二爷拿吧,实在不行写个欠条我也可以接受!”漆月好像特别贴心的给苏锦绣建议。
“去,春杏去给我拿银子来,给她!”苏锦绣说这话的时候恨不得手撕了漆月,但她又无可奈何!
漆月接过银子,高兴的说:“还是弟妹明事理,不愧是掌家的人,就是会做事!”
“还有,弟妹,你别忘了惩罚春杏哟!她这次能背着你给管事们下下泻药,说不定下次就能背着你给二弟下春药。”漆月最喜欢捅刀子,戳人肺管子。
说完她笑着看向春杏和苏锦绣,带着寿嬷嬷和石榴,拿着苏锦绣的赔偿金,得意洋洋的从苏锦绣面前离开!
才走出二房的院子没多久,就听到里面传来苏锦绣对春杏的打骂声,她没兴趣多听,让寿嬷嬷给守夜嬷嬷和马夫一人一两银子作为他们今天的出面作证的赏钱,可把两人高兴坏了,两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