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蓝桉咬了一下唇,是啊,摄政王是什么人能不是叛国的事件他能踏足此地?
“祁王您贵体尚未恢复好,还请换别人来用刑吧。”
顾言祈双手攥拳,简直要被他气死,“你乃一品御医之女,如果今日不是我来审,你说不定早就被……”
顾言祈收回怒气,强压着声音,瞧着她倔强低头的样子就来气,“你现在证明你是所为何事打了你养母?”
顾言祈非常想知道究竟是怎么惹了她,让她不惜犯了不孝之罪。
苏蓝桉细致的皓腕被桎梏,被吊起后,身上曲线更加明显,白裙下腰段玲珑,有着说不出的凄惨美。
她双唇泛白,奈何胳膊被吊起来,肩膀上的伤被挤压,实在疼的不行。
“小的,没有、理由,错了就是错了。”她因为疼痛说话不得已断断续续,鬓角也泛着细小汗珠。
顾言祈双眸突然变得凶狠,一把抓起她下巴,一张精致小脸没有任何笑容,取而代之的是娇弱的眸子如清水般泛着楚楚可怜之意,“如果你已经受到家法处置,就说出来。”
顾言祈手用力,女人眼泪啪啦啪啦掉下来,光线斑驳,她面色惨淡如霜,眼泪一掉整个人更显得虚弱惹人怜惜。
顾言祈另一只手死死攥着拳头,他好想狠狠惩罚她。
他其实上一次已经看见了,他根本就不想再过问所为何事打了养母,但能激怒她那只能说明那人该打!
顾言祈再次厉声,“看着我眼睛。”
苏蓝桉心一颤,她不敢,她无法直视他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睛。
苏蓝桉胸口轻轻浮动,眼睫轻颤,清净流年,红颜燃泪笺,玉指纤,泪眼惊艳。
顾言祈见她不肯说,他隐忍着,最终还是没狠下心,他将她松开。
他怕在看她一眼就会犯错,犯每个男人都会犯得错,犯男人骨子里都会犯的欲望。
“你现在只需要向我证明。”
苏蓝桉看着他背影微笑,您是摄政王,我怎么会配得上看您的眼睛,更不配在刑房与他言语一个字。
“换人,我不想看见你。”
这刑房阴冷潮湿,对他身子实在不利。
顾言祈外表波澜不惊,从未有过动心之人,可他每次看见她那双清净眼眸,就好似看见她热烈如火的内心。
他呼吸凝滞,又像是忍了忍,“总提督就是我,你还想换谁。”
苏蓝桉失控了,她开始嘶声大喊,“随便谁都可以,就是你不不可以,你走我不想看见你。”
顾言祈听着她啜泣声音啜泣不已他无法在背对着她,他漆黑的眸子蕴着情动,转过身捏起她下巴用力覆上来她。
苏蓝桉被突如其来的一吻麻痹了身体,她感觉他的情绪爆发了,那种情感在不断向外涌,死死咬着她的嘴唇,掌心放移到她胸口,传来细软触感,似用尽全力克制欲念,掌心渐渐收紧,她感觉下巴要碎了。
直到她口腔里弥漫血腥味,男人在停止了对她的攻占,他的呼吸很重,他的额头抵在她的额上,眼睛发红,“向我证明,不然你会被处以绞刑你知道吗?”
顾言祁这句话声音压的非常低,低到好似在向她低头。
他在失控边缘强迫自己镇定,眼底殷红一片染了几分癫狂,在极力克制不爆发。
她满面梨花带雨,泪珠顺着他手滑落,顾言祈视线跟随那一滴滴泪,他缓缓闭上眼睛深呼吸,“不孝之罪在安朝可是大罪,你若今天不证明,我该怎么交代?让我作假?”
苏蓝桉猛然抬眸看着他,“祁王,您一生英明,从未包庇过任何人,你不能因我犯戒。”
顾言祈眼皮轻颤,不动声色移开了眼睛,“所以,你更该向我证明。”
苏蓝桉自己死不足惜,可不能连累了摄政王,证明?家法……
苏蓝桉抿了一下唇,抵着眸,“好、我向你证明,还请祁王行个方便。”
顾言祈将她手上的绳子解开,苏蓝桉脱离了吊桩瞬间身子瘫软倒在地下,肩膀红了一大片。
顾言祈很想问她,可他告诉穆宁没有将镣铐锁着她手腕,已经是最大的宽限,虽然这里没人看见。
之所以用绳子,顾言祁就是想让她知道,想让她有个教训,她需要成长,今日之后她定不会在做出不孝之举。
苏蓝桉两只手腕被勒的血红一片,顾言祈内心叹气,终究是她皮肤太细嫩,嫩的仿佛都能掐出水。
苏蓝桉咬唇,她转过身子将身上白色袍衣侧襟扣子一颗一颗解开。
顾言祈呼吸一窒,他立刻偏过头,“你这是何意?”
唰!春衫单薄滑落,肌如玉的背部在他面前一览无遗。
“请祁王检查。”
因为苏蓝桉打了姨娘以后她确实被加倍还了家法,而这背后的荆棘鞭伤疤就是最好的证明。
顾言祈看着她丝绸般光滑肌肤身体开始燥热,仿佛整个刑房都像是被点燃了一般,他开始不受控制的靠近她。
他闻见她身上好闻的淡淡熏香之气,充斥他鼻腔深处,撞击他身体每一寸神经。
“你这是在玩火。”
顾言祁眸色越加暗沉,喉结滚动,指腹缓慢勾勒她被鞭子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