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一口酒灌入喉,修长玉颈下凸出的喉结散发迷人韵味,苏蓝桉胸口微微起伏克制又隐忍不让自己看他,可自己那双眼睛控制住,内心却迟迟安稳不了。
坚持到走完针,苏蓝桉将自己研制的药膏取出,指腹挖出药膏开始为他膝盖上药。
男人眉间一紧,她有些冰凉的指腹均匀的在他膝上游走,袖口有意无意撩过腿间,酥酥麻麻冰凉感加上饮酒过后的炽热相互结合后,他吞了一下口水,看见女人双颊驼红浮现,媚态明显,柔软腰肢摇曳好似随时会醉倒。
一息过后她身子越发软绵,头部越来越沉,不小心抵在男人胸膛之上,清晰心跳传进她每一根神经。
男人下意识俯身双手扶住她肩膀。
“对不起、我、”
醉眸含情,仰视着他那张俊逸面容,二人一高一低,她那张醉意满满的眸子撞进他沉静墨黑的眼眸里,欲望翻滚,她从他黑眸中看见繁星点点,满眼都是她。
男人喉结滚动了一下,一言不发看着她撩人不自知,她的头发跟着身上宽松衣服一般凌乱,一双眼睛慌乱想要闪躲。
他眼角微红,天旋地转间清冷熏香味道萦绕鼻尖,她能清晰感到他身体滚烫,俯身散开的衣襟露出一串小叶紫檀佛珠,她的手无意碰到块状有力的腹肌,呼吸逐渐不能自已。
男人摸到她柔嫩腰肢,整个人软绵无力倾倒在他身上,像一滩春水,薄唇微张,似晚霞烧暮,女人将手不自知勾在他颈后,眼泼迷离。
她感觉自己耳旁靠来他的气息,“你醉了,苏家小医。”
男人低沉富有磁性声音勾人摄魄,软乎乎的耳垂攸的全红了。
屋子里烛光摇曳,昏黄的光线散在寝殿内,影影绰绰照出两道紧紧纠缠的人影,要多旖旎有多旖旎。
她注视着他,璀璨长媚眼暗光浮动,她想说自己不是故意的,可是她不胜酒力,心砰砰乱跳想挣扎可没一点力气。
倏尔,床榻帷幔落下,一室春华,男人将她放在榻上什么都没说走了。
她只感觉什么东西好温暖,屋内熏香点燃,她沉沉地睡着了。
快破晓时,苏蓝桉突然惊坐起,看见自己穿着男人的衣服,睡在了他的榻上,天呢她捂着脸慌忙跑了。
直到出了皇宫她的心依然久久不能平静,那酒太烈,自己从来没有饮过纯酿,她羞死人了,顾言祁该不会觉得她勾引他吧。
天呢!!这不要死了。
她醉酒不记得昨晚发生什么,只感觉自己脑袋痛痛,眼睛沉沉,身子软软。
饮酒是她最不擅长的事情,昨夜怎么都没料到自己能喝下。
东院人不多,除了两个老婆子,剩下就是柴胡与银夏,好在他们都在睡觉,她将衣服小心收好,不然银夏醒来定要追问她怎么一夜未归。
她进来以后看见银夏守着一桌梓菜趴在桌上睡着了。
她小心给银夏盖上毯子,自己则去换了衣服,将衣服脱下要清洗干净再还回去,可是一想这是自己穿过的,摄政王怎么可能还要,可有不能白拿人家东西,不如还给他一件吧,虽然摄政王的衣服都是极好的,她可能赔不起,但还是纪要表示才行。
她仔细一看,玄色染了一些暗色,难道是??天呢这太炸裂了,不不不不不可能,摄政王怎么可能碰她。
一定是想多了,她将整个衣服放在架子上,左瞧右瞧最终看了一眼铜镜里的后背,她深深舒了一口气,原来是那日家法后昨夜淋雨伤口二次绽开。
她刚转头,嗷一声,“银夏,你吓死我了,怎么不吭声?”
银夏揉着眼睛,“小姐你在这鬼鬼祟祟干嘛呢。”
苏蓝桉怕银夏看见伤口赶紧提起衣服,不料还是被她个眼贼的人瞧见。
“小姐!天呢,怎么又渗血了?是不是他们?”
苏蓝桉微笑着,“没事,昨夜淋雨啦。”
最后还是跟银夏说了她穿的是摄政王衣服。
“小姐,你也太幸福了吧,多少女人连摄政王头发丝都够不到,他居然还给了你衣服。他是不是对你有意思?”
苏蓝桉甩头,“我不是给小八皇当帝师嘛,所以祁王才尊敬我,完全是看在主上面子。”
苏蓝桉耳朵突然一动,随后做出一个噤声手势,她看见人影闪过。
是面婆婆。
“面婆,可是有事?”
面婆站住脚步,温和一笑,“无事,“老奴就是想问小姐今日想吃面还是饭。”
这面婆是沈漾买回来的五个下人之一,面婆与空翠婆子二人在东院,剩下三位在西院沈漾房中。
这面婆是五个婆子当中嘴巴最不好的人,她怕她刚才听了不该听的,但面婆年岁已大她能包容的都包容了……
“面婆,你在我院做了很多年吧?我这前些日子多买了些点心糕果,让银夏等会儿送点过去,你与空翠婆一起吃吧。”
面婆是个聪明人她赶忙谢礼,“让小姐惦念了。那奴就去烧饭了。”
苏蓝桉微微笑。
她的意思显而易见。
明天就是苏凝及笄礼,会有许多朝中官员来府内吃酒,她不希望届时出现什么岔子。
一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