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夏没办法说话,因为不是苏凝开口她身份无法还击,这个要靠小姐自己来了。
苏蓝桉拿出干净白玉瓶子想将研制好的膏药放进去,沈漾冲过来一把夺过瓶子重重摔在地上,“苏蓝桉,我告诉你,最好离摄政王远一点,他不是你这种祸色能攀上的,还有那小八皇赏赐的金子都得一人一半!”
仅剩的一个上好白玉瓶被沈漾打碎了,瓶子值多少钱不重要,里面的膏药是苦心磨了一天的成果,昨夜刚为顾言祈走过针,毛孔已经打开,今日膝盖要尽快上药才是会更好吸收进去,这样小树芽才会茁壮成长。
“小姐?小姐!”
银夏瞧着小姐不知何时变得这般软弱,老爷明明曾经下过令,她就是拿着棍子将她们打出暮星门都是活该。
从回来就这般研制这么个东西,到底是谁能让小姐错过早膳,午膳,晚膳,三膳都错过来赶工加点亲自研制。
气的银夏直攥衣角,还不能吭声。
苏凝以为她自是被沈漾震慑住得意走过来,“我娘说的对,你不管给谁看病拿的都是苏家成本,我娘管理这个家的中馈自会算计成本出入,所以金子我们得拿走。”
苏凝说着眼睛转移到一旁箱子,打开抓了好几锭金子要往外走。
忽然苏蓝桉眸光生冷,双目似狼极其骇人,整个苏府只听一声暴怒:
“来人!取荆棘鞭!”
银夏内心大喊,漂亮小姐。
“是!小姐。”
银夏跑出去拿。
苏蓝桉脸上乌云密布,眼神内的煞气波涛汹涌,如海上惊天骇浪随时要击碎船只。
沈漾眼神有一丝闪躲,“她、她刚刚说取什么?”
苏凝脸都白了,“好像是荆棘鞭。”
那可是祖父悬于房梁上的鞭子,听说前年轻时的祖父是个草药贩子,所以时常去深山老林寻找好的草药拿到镇上去卖,那是他在悬崖边上发现的百年荆棘丛,因为这个祖父还差点丧命过,就是抓住这个荆棘藤才险象环生。
自此祖父就将它做成了上好的鞭子,毅力多年至今结实无比,上面的刺坚硬无比,如钢针一般。
以前谁不听话,祖父就拿出来吓唬,可未曾真的打过人。
“小姐取来了。”
苏蓝桉二话不说当即接过。
沈漾怂了,“你、你要干什么?你还能打我不成?”
苏蓝桉冷眸微眯,“棍子,银夏。”
苏蓝桉左手提棍子,右手拎荆棘鞭,“沈漾我已经给过你机会,第一你不请自来,擅自入我这暮星院,还辱我与人谄媚,更是目中无人辱当今圣上与我暗昧之事,此话你可知一但传出会给苏家带来多大的祸端?”
“那、那又怎样,你若没勾引皇上那就是勾引摄政王。”
苏蓝桉大手一挥,棍子结结实实打在沈漾姨娘身上。
苏蓝桉满是怒意,“我行的正坐的端,摄政王更是不容你等辱之父亲不舍的打你是因为你一哭二闹三上吊,今天你入了我这暮星院,我就要让你尝尝我院中规矩。”
苏蓝桉眼中不含半点温度,“这一棍是你不配为苏家主母。”
“啊!救命啊!杀人啦!”
沈漾抬腿就跑,不料被身后门槛绊倒,她哆哆嗦嗦,见苏蓝桉第一次这般暴虐简直就是毫无人性。
“这一棍是教你怎么尊重别人。”
苏凝拼命喊,“老爷,爹爹,哥哥,姐姐祖父来------”
可真好,苏凝开口了,银夏一把从身后将她两只手反扣起,“叫大声点!”
沈漾被打的满地爬,本是精致的妆,还有攀的秀丽头发早已零散不堪,如同一个街上被人抓奸的小娘子惨不可言。
几人打到院中,府内人都不敢越过暮星门,其中苏府下人被沈漾她们打压惯了,看的真叫爽。
任凭她们怎么喊苏府居然没人敢找在外的老爷和祖父。
“真过瘾,就是活该,本就是一个妾室整天这不对那不对,就会折腾人。”
“就是,平时我们几个丫头为她刷装打扮几个时辰她一个不满意就甩人家巴掌,我们都是不敢言。”
“还有苏凝嚣张跋扈与她娘一样,今日大小姐动手真是令人解气。”
沈漾开始求饶,“我错了蓝桉,我的好女儿,别打了,真的爬不动了。”
沈漾一个手挡着,一个手抓着苏蓝桉手,气喘吁吁,“我们再也不来了,我跟你道歉还不行吗?”
苏蓝桉怒不可遏,扔下棍子开始抽苏凝。
“你尚未及笄如此嚣张跋扈,以后可敢有人娶你?平日我对你万分忍让不是我怕你,是我懒得与你一般见识,别以为我不知道祖父屋子内的玉镯子丢了就是你给苏春旭放风。”
沈漾一听彻底瘫坐,“完了,那是你祖母留给祖父唯一的念想,这下老爷定饶不了你俩。”
苏蓝桉起荆落棘一鞭子抽在苏凝身上,瞬间衣裙绽开,鲜血渗出。
这叫声整个苏府房子都晃了三晃。
二人彻底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
“给我憋回去。”
苏蓝桉一喊,苏凝吓得眼泪不敢落下就在眼眶里打转,她觉得此时的苏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