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庆功宴并非给臣女准备的,臣女在放榜第二日就被定北侯夫妇打了一顿关在柴房里,刚刚才逃出来。”
虽然许多世家都不愿自家女儿去抛头露面参加科考。
但明面上做的这么难看的却没有几家。
“胡说!”镇北候脸色通红,他跪在地上,冷汗直冒:“陛下,小女有疯癫之症,她在胡言乱语。”
任乘风失望的看了他一言,举起自己双手:“陛下,臣女没有撒谎,如今臣女的手腕上还有绳子绑过的伤痕。”
“哦?”沈凌声音幽幽的:“镇北候是要阻碍官员任职吗?”
秋风吹过,卷走他头上冷汗,也带走大半热意,此时的他浑身发冷。
“臣决无此想法,只是小女时常疯癫,实在不宜入朝为官,今日她就犯病了,打砸了此宴。”
说着镇北候好似找到了理由,终于理直气壮了一些:“在场众人皆能作证,臣只恐惊扰了圣驾。”
任乘风看向自己的亲生父亲,此时对侯府彻底死心,这样的人怎么配做她的父亲母亲,就连田间耕地的牛都知道心疼自己的孩子。
这京城的望门贵族连田间的畜牲都不如。
本以为陛下定会听信他的话。
却不想上面的人忽然开怀笑了起来。
“疯子怎么了,朕的朝堂上还有傻子呢,是吧,太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