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鞑子骑兵冲入刀阵时,还没来得及挥刀,就觉得身下一空。
他的战马踏中了一个陷坑,翻滚着摔了出去。
那鞑子还未落地,就被四处砍过来的长刀,将身体分成了好几块。
这是林丰改进的刀阵,地面被挖出了好多陷马坑,用以阻挡战马的冲击。
这个办法十分有效,鞑子骑兵冲进刀阵后,一阵人仰马翻。
跌下马的鞑子,还没等明白过来,人头就被砍飞了。
六个刀阵到处杀声阵阵,鲜血和断肢四处乱飞。
林丰也等到了铁甲鞑子首领的战马。
那鞑子首领用一枝铁枪,从战马脖子一侧伸出来,如毒蛇一般刺向林丰。
林丰等到枪尖临身时,往右一侧身,让战马擦着身体掠过。
反手握刀,只一挥,鞑子首领立刻身首异处。
无头的身体随着战马跑出老远才栽下马来。
林丰从六个刀阵中间,漫步往前,那些没有入阵的鞑子骑兵,都被他一刀斩首。
没有一个能费他两刀的鞑子。
林丰边走边观察着刀阵内的状况。
如自己所想,那改进的陷马坑,起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所有战马都被掀翻,冲进阵中的鞑子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林丰的脸上渐渐露出了笑容。
这一仗,应该是场大胜。
城楼上的崔赢和乔钧,两人扶着城墙垛子,瞪大眼睛看着乱糟糟的战场。
只见刀光四起,鞑子人仰马翻,血光四溅。
“乔钧,你觉得林丰会赢吗?”
“难说,看这情形,鞑子人马有些太多了。”
“咱要不要下去帮忙?”
“杯水车薪,无关战局。”
“可是”
“没有可是,林丰自己知道在干啥。”
崔赢只得叹息着,四处寻找那个神秘的身影。
约莫半个时辰过后,喊声刀枪碰撞声,渐渐停歇。
到处是断肢残臂,满地流淌的鲜血。
刀阵中的军卒,持刀而立,安静地等待命令。
最后一个鞑子,想策马往城门外跑,却被林丰一箭钉死在城墙下。
林丰将长刀高高举起。
“收拾战场,统计战损。”
所有军卒都动起来。
白静早从城楼上跑下来,带领着文程和另外两个军卒,开始一个刀阵一个刀阵的登记。
林丰再次登上城楼,往外看了看。
那些老百姓早就逃散了。
在没有了鞑子的威胁,他们哪里会在原地等死。
鞑子冲进城门后,吊桥被拉起来,城门也被关死。
一个敌人都没有逃掉。
林丰有些紧张,这次的战斗肯定是胜了,但是战损不知如何。
训练加改进武器和作战环境,让自己操碎了心。
如果这样还不行,那可就是天意了。
崔赢紧跑几步,差点撞进林丰的怀里,两只手抓了林丰的胳膊,使劲摇晃着。
“林丰,你竟然打赢了二百多鞑子啊!”
看着眼前的笑脸,让林丰顿感身处百花丛中,有种晕晕的感觉。
“林丰,你是怎么做到的?”
林丰无奈地说:“崔将军,你从头到尾都在看啊。”
“我也不知怎么了,自始至终都处在迷糊中,脑子里一片浆糊呢。”
“你快告诉我,有什么秘诀吗?”
崔赢的身子快要依偎进林丰的怀里了。
高耸的胸脯在林丰的身体上蹭来蹭去。
幸亏乔钧赶过来,一把将她拽了回来。
不然,事情就难办了。
因为林丰已经被崔赢的美貌,烧昏了脑袋,根本无法拒绝眼前这绝色的诱惑。
乔钧也是一头冷汗,心里疯狂吐槽。
我的大小姐啊,你想让老子的脑袋被大将军取走吗?
不管如何,崔赢还是从激动,兴奋,眩晕中清醒过来。
不知为何,心里还有些莫名的失落。
宋奇和他的护卫,被缴了械,然后关进了客舍一间屋子里,软禁起来。
他内心十分焦躁,尤其是听到外面的喊杀声。
跑来跑去都没有逃出鞑子的手心。
等鞑子杀完林丰的部队,就会找过来,将他们搜出来。
或者当场杀掉,或者抓回去做奴隶。
宋奇在军中能获得高层的许多消息。
他很明白,被鞑子抓回去做奴隶,还不如当场被干掉的好。
铁真族实行谁抓的俘虏,就归谁所有。
在铁真族做奴隶的大宗人,地位比牧羊犬还低。
吃着狗都不吃的食物,还衣不遮体地在冰天雪地里干活。
一旦生病或体衰,就会被活着埋进土地里,当成了肥料。
他不愿意再想下去,只叹自己的命运悲惨。
只要沾了林丰的边,自己就会厄运不断。
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干嘛去领这个任务,闲的蛋疼啊!
等听到外面的喊杀声消失后,宋奇哆嗦着缩在角落里,等待命运的安排。
而被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