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战乱闹的家破人亡,我也不知道我现在算哪儿人了。
我住雀儿胡同大杂院,在那租的房子,一个月给一块五租金。
还有,我还没娶媳妇没传宗接代。”
交代完这些,车夫就闭嘴了,别的也没啥可交代的,唯有老老实实骑车赶路。
听着就是个老实人,想当年严打南归那些姐妹儿专挑这类型结婚。
不为别的,老实人本分能过日子啊!
不过陈江川却在回想蔡全无这个名字,难怪他一开始觉着这人说话熟悉,这不是正阳门下小女人的老蔡吗!
原来这世界不光是四合院剧情世界,还融合了正阳门下。
“智者减半愚者全无,这名字取得好啊!”
陈江川说着片汤话,菜全无了,那还吃什么呀?不得饿肚子。
就算取个满仓、富贵、发财,他都不会觉得意外,偏偏是全无……这取名的人就不盼好。
他手里依旧握着秦淮如的小手手,心想回头得弄盒护手霜给媳妇用。
“您真厉害!我爹还真是这么跟我说的,大智若愚,愚者全无,没准我真是个有大智慧的人。”
车夫老蔡一听别人竟然知道自己名字的出处,这给激动的,不亚于千里驹遇到伯乐。
“哥,咱们到了。”
秦淮如也是识字的,路边店牌子上写着呢:大栅栏点心房。
“还挺快,老蔡,报价吧!”
陈江川从不欺负老实人,更何况人家是挣的力气钱。
“不大行,我不能收您钱,这趟能不能当我将功补过的?”
老蔡就担心一旦自己真要了钱,下一刻手上就被戴上银手镯。
“一码归一码,先报价,赶紧的。”
“那就……一毛五?”
“哥,我这有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