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小声说了句,心想时间太长可别把锅熬穿。
“没事儿,砂锅抗造。”
陈江川觉着媳妇手已经差不多暖和过来了,于是继续未竟的事业。
“可,咱家门没锁,嗯……”
“放心吧没人那么缺德,大清早的叫门。”
话是这么说,安全起见,陈江川还是让秦淮如去把门从里边插好。
秦淮如更是细心,直接就把炉子调小了通气孔。
这样米粥还能多熬一会儿,不会干锅,等他们早上吃饭时正好就能喝了。
吱呀吱呀~
大年初一,大家还在睡梦中的时候,老陈家响起清晨协奏曲。
“哥,我早上还烧了热水……”
“好,淮如,古人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咱俩可是二十个秋没见了,你算算得是多少日。”
……
头一回,秦淮如起晚了,因为算数占用了太多时间。
陈江川神清气爽的出去溜了一圈,回来时手里已经提了灌汤包和茶叶蛋,就连早餐店里的小咸菜他都带了一点回来。
因为咸菜免费呀!不要白不要。
白粥榨菜,再来几个小笼包,那不美吗?还吃什么剩水饺。
前院,阎埠贵拿了把大剪刀在咔咔修剪盆栽,可惜那盆里种的东西连片叶子都没有。
“三大爷,干剪呢!”
“呦!陈江川,今儿挺早啊!你这拿的这是……”
阎埠贵耸了耸鼻子突然眼睛一亮,“鲜肉包!就路南那家老字号,灌汤的!”
“您这鼻子比小黑子还灵!连是哪家的都能闻出来。”
陈江川说着片汤话,抬脚就要回后院,大冷天的不回家在这干唠个啥?
他又不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