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周坐在沙发上,揉着太阳穴。
他把曹可欣抱到床上,差点被酒后乱了性。
哄了半个小时,才把曹可欣哄睡着。
然后,收拾碗筷,刷锅洗碗,扫地拖地,忙活了一个小时,才坐下。
他本来,想要离开,可又怕曹可欣,醉酒后,一个人不安全。
他为曹可欣,倒上一杯温水,放在床头。
思索了一下,便找来一床被子,窝在了沙发上。
刚闭上眼睛,就想到曹可欣,贴在自己耳边的红唇。
那滚烫的热浪,陈周当场就鞭化了。
他不是君子,但也不是小人。
两人的关系,还没有到那种,水到渠成的地步。
再说,曹可欣比自己大6岁。
两个金砖的距离,他倒是不在乎,万一人家在乎呢?
想着,想着。
陈周也睡着了。
清晨。
阳光透过玻璃,洒落房间。
曹可欣晃了下,还有懵的头,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她揉了揉眼睛,感觉口干,转身看到,床头放着一杯水。
曹可欣抓起杯子,便放到了嘴边,咕咕大口喝了起来。
嗯?
喝着,喝着,她忽然停了下来,因为水是温的。
水放一夜,怎么还会是温的呢?
曹可欣瞪着眼睛,记忆开始,不断地攻击着她。
陈周做了饭,然后自己喝多了,唠叨了很多。
然后自己要抱抱,被抱到床上后,还要拉着人家一起睡
“完了,完了!”
曹可欣赶忙,拉开被子,查看战损。
活动了一下身体之后,并没有发现,异常情况。
“还好,还好!”曹可欣放下水杯,双手抓着头发,心里也松了口气。
不过,紧跟着她又嘟起了嘴,陷入自我怀疑。
“难道我没有魅力吗?”
带着些许,幽怨的气恼,曹可欣下了床。
来到外面,看到了,沙发上整齐的被子。
桌子上,还放着一张便条,她拿起看了下。
上面写道:米粥在电饭煲里,喝的时候热一下,蒸了碗鸡蛋羹,在篦子上面。
她哼着歌,打开了电饭煲,看着黄灿灿的鸡蛋羹。
曹可欣笑了。
比春天里的花朵还要好看。
华县三高。
二3班教室。
陈周打着哈欠,在笔记本上写着东西。
“陈周,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管帅问道。
“在家里睡觉呀。”陈周愣了下回道。
“屁,为了等你,我差点迟到,去你家一问,你妈说你,整夜都没回家。”
管帅瞪着眼睛,等着陈周的解释。
“哦,去我表哥家了。”陈周搪塞道。
“我信你个鬼!”管帅白了一眼陈周。
“看你的书去,别烦我。”陈周瞪了眼管帅。
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难道跟管帅说,他昨天晚上,睡在了曹可欣家?
还是说,曹可欣喝多了,想要一起钻被窝?
他当时,被曹可欣调戏的,都已经硬化了,好不容易,做到了禽兽不如,又岂能道给别人听?
陈周一夜没有睡好。
曹可欣睡觉,不能说不老实,只能说,相当的不老实。
夜里掉了三次床,喊了5次口渴。
闹腾的,陈周完全就没有睡着。
他决定,以后杜绝曹可欣,再次喝酒。
跟着,他的思绪,又回到了笔记本上。
他在写歌词。
自从与王红旗谈心之后,他就认命了,决定好好准备一下,元旦晚会的节目。
但思考许久,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歌曲。
当年,他倒是经常去商k,但大多不唱歌,全冲着丝袜去了。
就算是,非要唱上两首,顶多是什么红尘恋歌,广岛之恋之类的,情歌对唱。
他在受领锦旗那天,心里冒出了一个想法。
但歌词就记了个大概,此时正绞尽脑汁,在回忆着。
陈周放下笔,冲陈周问道:
“帅哥,我记得你家里,还藏着一把吉他对吧?”
“是啊,没有学会,就扔那了。”管帅愣了下说道。
“晚上放学,你找出来,我要用一下。”
听到陈周,要用吉他,管帅神色诧异道:“你不会是要弹吉他吧?”
“不可以吗?”陈周翻了个白眼反问道。
“可以,吃苦头了,别找我。”
管帅撇了撇嘴,他自己练了半年,连首完整的歌,都弹不下来。
他不信,陈周这个从来没有,接触过吉他的人,能在几天内练好吉他。
陈周感觉,自己被曹可欣,撩拨的有些,心神不宁。
在看到单文君时,竟然还有一股,心虚的感觉。
任凭他当年,阅读过两个女人,还是感叹,功力依旧不够。
“报告!”
“进来!”
陈周走进,王红旗的办公室,伸手要假条。
“真稀奇,貌似你从来,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