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突然打电话过来,就是因为他一个非常宠爱的重孙子被安排到了商业局,现在因为锦衣卫的行动也被抓了起来。
“白哥,非常抱歉,这次的行动涉及到东林党,是长老会指派的任务我也没有办法。
请过两天看长老会下发的案情通报吧,现在除了长老会,没有任何人有权利释放嫌疑人。”带着略微抱歉的语气沈阎王说道。
“原来是这样,那谢谢老弟,回头见。”就如同户部尚书毛文斌一样,这位白将军一听说是涉及东林党连忙挂断了电话,再也不敢询问过多的消息。
“喂,我是沈阎王,您是哪位。”这边电话刚挂断,又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你好,沈大人,我是朱家的朱常德。
我想请问一下,我们朱家的一位子弟在商业局工作,你们锦衣卫行动时为什么会…杀了他。
是看我们朱家不顺眼吗,还是你们锦衣卫太嚣张了,居然可以无故杀人…”这时打电话进来的人虽然开始时说话还很平静,但是到了后来就散发出咬牙切齿的杀意。
这个朱常德沈阎王知道,是上京城朱家的一个子爵。
皇族朱家作为帝国的开国皇族,家族里人口众多,几乎每个城市都有他们的族人,上京城作为国都自然也不例外,有着一个朱家的分家存在。
现在来打电话的这个朱常德和南京的长明侯爵朱常在是同辈,不过因为他不是家主所以没有获得那么高的爵位。
但尽管如此,朱家在上京城也有很大的势力,今天他就是因为锦衣卫围捕商业局里的东林党过来问责。
在商业局里锦衣卫行动时,那个朱家的人可能觉得自己有家族庇护,根本不屑于和锦衣卫正常沟通。
直接挥舞着自己随身佩戴的宝剑,想要来个暴力抗法证明自己的勇武。
结果自然不出意外,当场被冲锋队的人给送去轮回。
“朱家,朱常德…抱歉,作为帝国的子爵,你无权过问锦衣卫的行动。”面对朱家的人,沈阎王懒得和他们废话,直接说了一句就挂断了电话。
这个朱常德又不是户部尚书这样的实权官员,沈阎王还会耐心和他解释一下,对于像朱常德这样的权贵,沈阎王可没有一点耐心。
“叮铃铃…”又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就这样随着锦衣卫封锁抓捕商业局的人,就像是捅了马蜂窝,整个上京城里各个部门各个家族的人都被惊动了。
或是打着了解情况的名义,或者是求情找关系,或者是语气中隐含威胁,都把电话打到了沈阎王这里。
总之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锦衣卫释放被抓的人。
上京城的官员权贵和家族,每个家族里都有很多成员官二代权二代之类的纨绔子弟。
这些官员权贵子弟在家里闲着没事干为了自身的利益,都会找一份有着丰厚利益的轻松工作。
户部商业局这个主要和商人打交道,掌握了莫大权力油水丰厚的部门,就成了那些纨绔子弟的首选目标。
所以商业局里9成9以上的职员都是关系户,这也是为什么锦衣卫一开始抓人就像捅了马蜂窝,整个上京城大大小小的官员都被惊动了想要捞人。
但现在沈阎王有着长老会颁布的命令,把所有人的求情电话都给顶了回去。甚至一些像朱家暗含威胁的电话,还被沈阎王记了小本本,就等着这次审讯和朱家相关的东林党人后去朱家找后账。
叮铃铃,叮铃铃…
整整一天的时间,不断的有电话打到沈阎王这里,让沈阎王想休息一下都做不到。
……
那边沈阎王接电话忙得要死,他楼下锦衣卫的地下室里上百人也忙个不停。
啪,啪,啪…皮鞭蘸盐水抽打皮肉的声音不停的响起。
“啊,啊,啊…好痛,救命啊…”痛苦的惨叫声随着皮鞭的抽打节奏不停响起。
“你说是不说,你说是不说…”负责刑讯的锦衣卫声音冷酷的问道。
又在一轮三温暖后,用刑的间隙里挤一位官员拿着烙铁对着嫌疑人说道。
“你是说还是不说…”只要这个嫌疑人还敢不说,烧红的烙铁就会直接在嫌疑人的身上做人肉烧烤。
看着就要贴在身上的火红烙铁,被打的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的嫌犯露出惊恐的眼神,他拼命挣扎着说道。
“饶了我吧,大人…”可能是想到求饶没有用,这个嫌犯赶紧说道。
“大人,你想问什么倒是说呀,你就问我说不说,说不说,我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啊…
…呜呜呜…你想问什么倒是说啊,就这么光打我,我也不知道你要问什么啊…”嫌犯一边忍受着身上的痛苦,一边委屈的哭诉道。
面前这个锦衣卫可真是变态呀,上来也不说要问什么直接就是一顿拷打,还不停的问,你说不说,你说不说。
你到底想去问什么?
我全说了还不行吗?你别这么光打我呀,现在这个嫌犯简直内心充满了憋屈都不知道该干什么好了。
“啊!我没问吗?你不知道我们为什么抓你吗?”然后这个刑讯官扭头看向旁边。
“你的确没问。”旁边另一个刑讯官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