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解决的问题。就这么留给他们?”
“什么该不该的。一开始不都是雄心壮志。结果呢?咱们还是太年轻,太低估了机关术的力量。如果能小心一点,认真一点,那应该…”
“跟现在也差不了多少。”
“…”
“…”
“你们就真的打算死了?真的就这样了?”
“与其活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还不如痛痛快快的走,最起码体面一点。”
“没出息!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你能保证自己保持清醒么?”
“我们都做不到,那些毛头小子就能做到?”
“你怕死。”
“你不怕?”
“怕。但是,老而不死,是为贼。”
“这他娘的能用到我们身上!我们是这地方的唯一希望!”
“希望?给自己脸上贴金?不错的说法,如果有下辈子,可以借来用用…”
“我超你…”
“泥马…”
“…”
“你俩能去别的地方吵么?”
“滚!”
“滚!”
“诶,得嘞。”
言罢,小木屋中,一团光消散,彻底消失。
“”
“…”
“…”
“…我不认为你做的是对的。别去找什么冠冕堂皇的借口。心灵被腐蚀,没人能帮你,若有朝一日,能从中醒来,那是你天大的机缘…”
又一团光芒消散。
“死吧。”
“嗯。”
两团光芒消散。
“我不会死,我要活着,这世界,是我…嘿嘿,哈哈哈哈…”
最后一团光芒消散,但并不彻底,有几个极其微弱的光芒,落到了一些才华横溢的修士身上,不知何时才能恢复原来的闪亮。
…
楚国,项家,项庄出关。
是夜。盘旋在楚国上空的乌云早已退散,月色甚美,有三人在摘星楼赏景,皆是身穿白衣,一人神色平静,两人愁容难掩。
项庄目视前方。日头早已落下,在持续了约三分钟的黑暗后,明月升起。三人登顶时,月亮已经呆了许久,项庄所见,乃过去景象,最终与现在重合。
项梁把玩着手上的酒杯,目光时不时的移向项庄,无心赏月。
项脊看着项庄,时不时的叹口气。
项庄无奈道:“你们想问就问,我又不是不能说。整这一出,闹哪样?”此话一出,项梁将先前酝酿的安慰的话压下去,项脊松了口气,率先问道:“你现在是什么情况?好像跟预期的差了点。”
项庄平静的说道:“输了,但没完全输。赢的不多,但也不少。只是比预料中的要差点。”项梁满脸茫然,项脊见状,眼角一抽,从袖中拿出来时买的麦芽糖,哄道:“乖,咱不想这些,给你个糖,自己玩儿去。”
项梁幽怨的看了项脊一眼,自知境界太低,听也听不懂,接过糖走到一旁蹲下,低声道:“有话直说不行么,非的打哑迷,真麻烦。”
项庄无奈的看了项梁一眼,项脊则是直接忽视,问道:“有多少?”项庄道:“楚国境内,大权在握。只是增不得,少不了,无人不能杀。”
项脊眉头微皱,双手撑在在栏杆上,“只能在楚国么?比想象中要差很多啊。不能再这几年动手,以后可就没机会了。”项庄摇摇头,“想的太简单了。机关术是赐予物,降临人间后,神的力量伴随机关术的传播渗透,即便是规则消失,造成的影响也无法抹去,反而会造成一个恶性循环。”
项脊猛然看向项庄,“难不成…”项庄点点头,“我自愿的。”项脊松了口气,拍了拍项庄的肩膀,点头笑道:“好样的,没丢分。”项庄摇摇头,轻声道:“往后的几年,我们都不能动手。”
项脊神色一怔,纠结许久,一手拍在栏杆上,咬牙道:“理应如此。”项庄叹了口气,喃喃道:“往后,难办了。”项脊苦笑一声,“做出这般决定,怕是要让先辈们骂死。”项庄摇摇头,“这是先辈们的意思。若是此时出手…唉。”
项脊叹了口气,随即轻笑一声,“我知道。可这种机会,可不多。成了,那就是一代枭雄,诱惑很大啊。”项庄摇摇头,“很难压得住。”稍微顿了顿,又道:“如今来说,不合适。”二人陷入沉默。
项梁吃完糖,把玩着酒杯,说道:“做都做了,别婆婆妈妈的。有什么意义?就算他们真的强大了,我们就会怕?”项脊摇摇头,怅然道:“哪有那么简单。战争,是会死人的。一旦到了那时候,想要想你之前那样零伤亡,不可能。他们会变得很强大。你以前不知道,现在还不知道?修士体系成型,靠数量,是真可以杀了高阶修士。”
项梁撇撇嘴,“有那么夸张么?打不过还不能跑?更何况,要到您说的那种程度,修士就不只是数量能解决问题了,还要质量。就算是我们,也没那么多修士。更何况,这才几年?他们哪能这么快。我们还派人给他们使了绊子,这可不是一时半会儿能缓过来的吧。”
项脊看向项庄,耸耸肩,“你说。”项庄无奈的摇摇头,“虽说每个人得到的都不一样,可你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