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儒铁带人去调查野玫瑰夜总会附近的监控录像去了。
周儒铁坐下后,杨盛道:“儒铁同志辛苦了!请你谈一下调查的情况吧。”
周儒铁端起茶杯喝了口水,道:“我带人将野玫瑰夜总会附近周围的监控都调取了出来,经过仔细查看甄别,确定董彪昨晚七点五十左右到达的野玫瑰夜总会,今天凌晨五点多离开的。他在野玫瑰夜总会待了整整一个晚上。这个情况非常可疑。也是我们下一步对他进行审讯的重点。”
周儒铁提供的这个信息,让大家都为之一振。
刚才四个调查小组汇报的情况,几乎都没有什么进展,让大家都很是灰心失望。
现在周儒铁汇报的这个情况,让大家又看到了希望。
周儒铁随后又道:“还有一辆豪华奔驰轿车也值得很是怀疑。这辆轿车是在昨晚七点半左右到达的野玫瑰夜总会,今天早上六点多离开的。但这辆轿车却是本地牌照。我也到车管所去查了一下,发现这辆轿车竟然就是野玫瑰夜总会的,车主竟然是赖达。”
听到这里,大家刚提振起来的精神,都不由得黯淡了下去。
田启兵道:“赖达的车昨晚七点半到达的夜总会,今早六点多离开,这似乎也说明不了什么问题。”
周儒铁道:“是的,我开始也是这么想的。但我调取了几个路口的监控视频,发现这辆车今天早上六点多离开夜总会,出城后径直上了高速路。随后我又把昨晚七点半之前这辆车的行驶轨迹调查了一下,发现这辆车昨晚也是从高速路上下来后进的城区,七点半左右直接到达的夜总会。也就是说,赖达的这辆豪华奔驰轿车,昨晚是从高速路上下来的,今早又是上的高速路。这说明什么?这说明赖达的车昨晚是接人,今早是送人。我调取了好几个路口的监控视频,但看不清车里坐的到底是什么人。”
李初年道:“要是这么说来,赖达的这辆车就非常可疑了。查一下这辆车的司机,情况可能就能明了了
。”
周儒铁道:“我已经带人去夜总会找过这个司机了。但直到现在,这个司机连车都没有回来。我已经派干警在夜总会守着了。只要那个司机一出现,就立即把他控制起来进行审讯。”
杨盛道:“只要找到这个司机,我们可能从这个司机身上查出一些端倪来。”
周儒铁道:“赖飞是今天早上七点多从夜总会离开的。也就是说赖飞昨晚在夜总会也是待了一个晚上。”
田启兵道:“赖飞昨晚在夜总会待了一个晚上,单凭这点,我们也无法传唤他。毕竟夜总会是他四弟开的。昨晚我们去的时候,他就在现场。”
杨盛道:“是的,单凭这一点,我们是没法传唤他的。”
纪光廉道,“只要我们对他起疑,就可以传唤他。特殊时期也要特殊对待,没必要信守那些条条框框。”
李初年很是赞同纪光廉这个说法的,但李初年没有表露出来,因为杨副书记和启兵书记都已经明确表示不同意了。
周儒铁道:“我赞同光廉的这种说法,特殊时期就要特殊对待,我们不能被那些条条框框给捆绑住了。”
对周儒铁的这个说法,李初年更是赞同。
但田启兵道:“越是特殊时期,我们更要慎重。别忘了,赖飞可是城管局的局长,他是懂得我们党的纪律的。”
杨盛道:“启兵说的没错,我们办案必须要依纪依法,不能给对手留下破绽。”
周儒铁道:“要是这么说的话,我们能控制董彪的时间,只有二十四小时了。二十四小时之后,我们就得放人。”
听周儒铁这么说,大家都陷入了沉思。
是啊,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那个庄园不是董彪修建的,那就只能在二十四小时后将董彪放了。
杨盛道:“同志们,我再强调一次,咱们办案,一定要依法依纪,绝对不能违规办案。否则,我们就是知法犯法,知纪犯纪,性质更加严重。”
不得不说,杨副书记说的是大实话,也很是在理,大家都纷纷点头称是。
杨
盛又道:“二十四小时后,如果我们还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董彪说谎,那我们就只能放了他。同时还要把赖光明、赖黄、赖腾、赖达都给放了。”
李初年道:“董彪可以放。赖黄、赖腾、赖达也可以放,但赖光明不能放。要是放了赖光明,那我们这次的行动就等于宣告失败了。”
杨盛道:“初年,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吗?我也不想放他们,但不行啊。我来的时候,高书记一再叮嘱我,正因为赖氏家族的势力很大,关系错综复杂,我们才更要依法依纪办案。否则,陷入被动的就是我们。躲在赖氏家族背后的势力,现在还没有跳出来。但他们躲在背后,肯定都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如果我们一旦违规违纪办案,那他们就会立即跳出来,紧紧揪住我们的把柄不放。到那个时候,他们就会反咬一口,我们将会前功尽弃。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们才是真的彻底失败了。”
此时的邹国凯也陷入了左右维谷的两难境地,林珠向他提出了两个条件,第一是撤销孔盛的大队长职务,第二要赔偿孙大妹十万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