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禹锡《德宗神武孝文皇帝挽歌二首》有诗道:出震清多难,乘时播大钧。操弦调六气,挥翰动三辰。运偶升天日,哀深率土人。瑶池无辙迹,谁见属车尘。凤翣拥铭旌,威迟异吉行。汉仪陈秘器,楚挽咽繁声。驻綍辞清庙,凝笳背直城。唯应留内传,知是向蓬瀛。
上回书道,唐代宗平定安史之乱后,开始有条不紊的治理国家,在位十七年后驾崩,太子李适登上皇位,后来人称德宗。这德宗啊,他老爸肃宗、爷爷代宗,说实话,都是中等水平的皇帝。不过呢,人心都向着大唐,再加上那些大将们给力,愣是把失去的地盘都给抢了回来。可这俩老爷子呢,光顾着眼前的事儿,没想着长远打算,整天就是得过且过,政策宽松得跟筛子似的。结果呢,那些节度使啊,就像土皇帝一样,军士们说立谁就立谁,你说这乱不乱?
到了德宗这辈儿,刚坐上龙椅,外国就送来了一对儿大象,说是温顺得很。德宗一看,摇了摇头,说:“这大象养起来费钱费粮,还违背了它们的天性,咱们要它干啥?”于是一挥手,就让把这大象给放到荆山南边去了。不光如此,德宗还一口气放了几百个宫女出宫,说是给她们自由。
有这么一位中使叫邵光超,被派去给李希烈送旌节,李希烈一看,高兴坏了,送了他不少好东西,什么仆人、马匹、绸缎的,足足有七百匹呢!可德宗一听这事儿,火了,直接就把邵光超给打了板子,流放出去了。那些还在外面没回来的中使们,一听这消息,吓得赶紧把收的东西都扔到山里去了,生怕下一个轮到自己。
这一来二去的,朝廷内外都乐呵了,就连那些青淄的军士们,都扔下武器,互相瞅瞅说:“看来咱们这位新皇上是个明白人,咱们还反啥呀!”
不过啊,这德宗虽然一开始挺有作为的,但美中不足的是,他这人猜疑心重,心眼儿小,总觉得别人都在骗他,特别是那些忠臣的话,他根本听不进去,倒是那些奸臣小人,他倒是挺相信的。
他先是把杨炎提拔为宰相,这杨炎啊,别的本事没有,报仇倒是挺在行的。想当年安史之乱,天下大乱,人口锐减,军队开销又大,全靠一个叫刘宴的户部尚书支撑着。这刘宴啊,聪明绝顶,机智过人,把财政打理得井井有条,大唐的中兴,他功不可没。可就因为跟杨炎有过节,就被贬到忠州当刺史去了。后来荆南节度使庾准一看杨炎的脸色,就诬告刘宴心怀不满,德宗一听,立马派人把刘宴给勒死了。这事儿啊,满朝文武都喊冤,大臣们个个心惊胆战,生怕哪天轮到自己。
德宗看杨炎也越来越不顺眼,想杀他,于是就把卢杞提拔为宰相。这卢杞啊,长得那叫一个丑,脸跟蓝墨水似的,但嘴皮子利索,阴险狡猾得要命。他知道德宗猜疑心重,就整天在德宗耳边吹风,挑拨离间,群臣一看这架势,也开始跟着卢杞学,对下面的人越来越苛刻。
这时候,有个术士叫桑道茂,跟德宗说:“陛下啊,您这几年可得小心点儿,说不定哪天就得离开皇宫,躲躲灾。我看那奉天县有天子气,您得赶紧把城墙加固加高,以防万一。”德宗一听,立马下令,从京城调了几千壮丁,给六军筑城去了。
再说那成德节度使李宝臣、淄青节度使李正已、魏博节度使田承嗣,这三个大佬啊,早就商量好了,要把土地传给子孙后代。田承嗣一死,李宝臣就使劲儿在朝廷里给他儿子田悦争取节度使的位置,代宗一看,就答应了。可到了德宗这辈儿,田悦又替李宝臣的儿子李惟岳争取位置,德宗想改革一下这老规矩,就没答应。田悦一看,不乐意了,就跟李正已一块儿,派使者去找李惟岳,商量着起兵造反。这一来二去的,河南那边儿就乱了套了。
李惟岳一造反,德宗就派张孝忠、朱滔他们去讨伐。结果李惟岳的部将王武俊一看大势已去,就把李惟岳给杀了,投降了。成德这块儿算是平了。可朱滔想要深州,德宗不给;王武俊想当节度使,德宗也不答应。这俩人心里就开始嘀咕上了。田悦一看机会来了,赶紧派使者去游说朱滔和王武俊,说咱们一块儿反吧,土地还能传给子孙呢!这俩人一听,乐坏了,立马就答应了。
再说那平卢节度使李正已,一死,他儿子李纳就擅自接管了军务,还向德宗申请继承节度使的位置。德宗一看,这哪儿行啊,直接就给否了。李纳一看,也反了。
这么一来,朱滔自称冀王,田悦自称魏王,王武俊自称赵王,李纳自称齐王。德宗一看,这哪儿行啊,赶紧派淮西节度使李希烈兼平卢节度使去讨伐李纳。结果这李希烈一看机会来了,直接带着部队去了许州,跟李纳勾结上了,还自称天下都元帅。这还不算完,他还打下了汝州。卢杞这人啊,跟颜真卿有仇,就想着法子要弄死他。于是就跟德宗说:“颜真卿名震天下,咱们让他去招安李希烈吧。”
颜真卿到了许州,李希烈那是想尽办法要让他投降,可颜真卿那是铁骨铮铮,宁死不屈,最后李希烈没辙了,干脆就把他给勒死了。
这李希烈啊,又带着兵马去攻打襄城。说起来,德宗皇帝对士兵那是真不错,每次出兵打仗,都得给好酒好肉,家里的粮食也照发不误。这样一来,一个士兵能领三个人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