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石作诗《孔子》, 圣人道大能亦博,学者所得皆秋毫。虽传古未有孔子,蠛蠓何足知天高。
话说啊,咱这位孔老夫子,四十二岁那年,还在咱山东鲁国晃悠呢。那时候啊,季桓子家里打井,嘿,您猜怎么着?打出个土罐子来,里头装的跟羊似的玩意儿。季桓子赶紧把孔子找来问问,孔老夫子瞅了一眼,说:“这是羊,没错儿!”季桓子疑惑了:“您咋知道的呢?”孔老夫子悠悠道来:“你听我说啊,木头石头里的怪物,有夔啊,罔虫两啊;水里的怪物,龙啊,罔象啊;土里的怪物,那就是羵羊了。”
再提一嘴,那时候吴国正跟越国干仗呢,打下了会稽山,结果挖出个骨头,大得能装满一整辆车!吴国派使者来问孔子:“您说说,啥骨头最大?”孔老夫子喝了口茶,慢条斯理地说:“大禹召集群臣在会稽开会,防风氏迟到了,大禹一生气,给杀了。那防风氏的骨头,就跟这骨头一样,大得很呐!”使者又问:“那谁是神呢?”孔老夫子答道:“山川之神啊,他们能管理天下,守护着四方,那就是神了。”使者不死心:“那防风氏守的是啥?”孔老夫子摸了摸胡子:“哦,那是汪罔国的国君,姓厘,在虞、夏、商的时候叫汪罔,到了周朝就成了长翟,现在咱们管他们叫大人。”使者好奇:“那大人有多高?”孔老夫子笑了笑:“有个叫僬侥的小部族,他们才三尺高,是最矮的了。那大人嘛,顶多就是他们的十倍,这也到顶了。”使者佩服得五体投地:“圣人您真是见多识广啊!”
转眼到了四十四岁,孔老夫子还在鲁国待着。那时候季家势力大,阳虎掌权,孔老夫子一看这形势,干脆不出来做官了,回家专心修《诗》、《书》、《礼》、《乐》。您猜怎么着?这一不上班,学生倒是越来越多了。
四十六岁那年,孔老夫子参观鲁桓公的庙,发现了个奇怪的容器。他问守庙的人:“这是啥玩意儿?”守庙的说:“这是宥坐之器。”孔老夫子一听,眼睛就亮了:“我听说这宥坐之器啊,空了它就歪,水装一半它就正,装满了它就翻。明智的君主觉得它寓意深刻,就常放在身边提醒自己。”说完,他叫弟子们来试试,果然,水装一半它就稳稳当当,装满了就翻了个底朝天。孔老夫子叹了口气:“唉,这世间万物,哪有满了不倒的道理啊!”子路在一旁听了,忍不住问:“老师,那要怎么保持不满呢?”孔老夫子笑眯眯地说:“聪明人要装傻,功劳大了要谦让,力气大了要谨慎,有钱了要低调。这不停地减去自己的傲气,才是真正的道啊!”
到了四十七岁,鲁定公看孔老夫子本事大,让他当中都宰。孔老夫子一上任,就定下了规矩,老的少的吃的不一样,强的弱的干的活儿不一样,男女走路还得分道儿,路上掉了东西没人捡,东西都是原样儿,市场上价格也公道。他还规定了棺材的大小,不追求奢华,简单得很。就这么干了一年,别的地方都跟着学了。鲁定公高兴坏了:“照你这法子治鲁国,咋样?”孔老夫子自信满满:“治天下都没问题,何况一个小小的鲁国呢!”于是鲁定公又让他当司空,孔老夫子一到任,就分得清哪种土适合种啥,农作物长得倍儿好。
五十一岁那年,孔老夫子当上了鲁国的司寇,还代理了宰相的活儿。他一上任,七天之内,就在两观之下杀了那个搞乱政的大夫少正卯。子贡不解了:“少正卯可是鲁国的大名人啊,您刚执政就杀他,是不是太过了?”孔老夫子摇了摇头:“天下有五种大恶,偷盗都不算在其中。心术不正,行为怪异,说话虚伪,知识渊博却记的都是坏事,还能把错的说成对的,滋润得很。这五种里头有一种,就够得上君子之诛了,少正卯五种都有,他是奸雄啊,不得不除!”
五十二岁那年,齐国的大夫犁鉏对齐景公说:“鲁国用了孔子,对齐国可不利啊。”齐景公一听,赶紧派使者去鲁国,说要开个友好会议,地点在夹谷。鲁定公准备坐马车去,孔老夫子建议:“听说有文事,还得有武备,咱得带上左右司马保驾。”鲁定公一听,觉得有理,就答应了。
五十二岁那年,孔老夫子和鲁定公在夹谷跟齐侯开会。那场面,啧啧,真是隆重得很!坛台座位都分好了,上台阶还有三级呢,两边国君按照礼数相见,客气得跟啥似的。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齐国那边突然有人说:“咱来点儿四方之乐,热闹热闹!”齐景公一听,说:“行!”结果您猜怎么着?上来的不是乐队,而是一帮子拿着刀枪剑戟,披着彩旗羽毛的武士,还有敲鼓呐喊的,吓得人肝颤!
孔老夫子一看,这哪儿成啊!他三步并作两步,嗖嗖就上了台阶,连一级都没走完呢,就袖子一挥,大声说道:“咱们两国君主这是友好会晤,你们弄这些夷狄之乐来干啥?我得问问你们管事的!”齐景公一看这架势,心里直打鼓,赶紧挥手让他们撤了。
不一会儿,齐国那边又说:“咱来点儿宫中的乐子吧!”齐景公又答应了。结果这回上来的是一群小丑、侏儒,在那儿蹦蹦跳跳的。孔老夫子又急了,嗖嗖又上了台阶,袖子一挥:“你们这些平民百姓,胆敢在这儿捣乱,该杀!我得问问你们管事的!”齐国那边没人敢应声。孔老夫子一看,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