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插手,这是我一个人的战斗!”嘴平伊之助丢下这句,就继续开始了与响凯的战斗。
我一定要赢,让那家伙好好看看,他早就该明白了。
伊之助如此想着——
之前那只鬼也太弱了,一刀就被砍掉了脑袋,这只虽然也没比上一只好到哪去,但是这转换房间的血鬼术还是够麻烦的。
不过也行吧,毕竟只有麻烦一点的鬼才能有证明自己实力的价值嘛。
嘴平伊之助几乎是从关节反方向扭折大腿,然后在寻常人应该会因此而骨折的情况下,居然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快速从正面再一次迎上了鬼,他高喊:“去死吧!”
然后便是切开半个房间的猛烈一击。
这让之前还在担心伊之助腿骨的灶门炭治郎目瞪口呆,他看着仅存的半扇房间,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刀,不由自主的喃喃自语道:“好厉害啊……他是怎么做到的?”
让灶门炭治郎惊呆的一刀也让鬼的动作出现了短暂的呆滞,毕竟它被压在了倒下的墙壁底下。
这让响凯颇费工夫,费了一会钻出来,他本来有机会避开这墙,偏偏为了护住自己还是人类时写的那些手稿,硬生生的抗下来这一堵墙。
响凯抱着怀中的稿件爬出来。
在愤怒的驱使下,他击出猛烈的鼓声,让嘴平伊之助的脚下踩着的地板被抽空。
猝不及防摔下去,为了保持平衡,用刀支撑自己的伊之助看见刚才倒下的墙砖向自己袭来。
嘴平伊之助用刀击开一部分砖瓦,但因为手稿受损,不顾一切扑过来的响凯让他一时无手招架。
是灶门炭治郎替他挡下了一这一击。
“你还好吧?”灶门炭治郎头也不回,盯着面前发狂的鬼,却还是抽出一部分精力关心道。
“啧,谢了,我没事。”嘴平伊之助拔出刚刚为了维持平衡而插进地面的刀:“可恶,被他摆了一道啊。”
“它很珍惜那些纸张,这些是对它很重要的东西吧?”灶门炭治郎说。
“啊?”嘴平伊之助发出疑惑的声音。
“我看见了,这只鬼被压在墙下面的时候,也好好的用身子保护了那些纸,那一定是对他来说非常重要的东西吧。”
灶门炭治郎想到装着妹妹弥豆子的箱子,斩钉截铁道。
正如弥豆子是自己要用生命去保护的存在,这只鬼这么重视这些纸张,那么它们一定对这只鬼也有着无与伦比的重要意义吧。
“啊,我刚刚看到了,好像是什么文章吧。”嘴平伊之助说:“难道这家伙之前是个作家不成?”
“应该是如此吧。”灶门炭治郎点点头。
响凯看着二个鬼杀队的成员在自己这个鬼面前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自己的手稿,还是在刚刚双方打得有来有回的情况下。
搞什么?刚刚不是还在打架吗?生死关头,谈论对手成鬼前的身份,这么说这也太荒谬了吧。
这可是是连我的文章里都不会有的情节啊。
他想起那些被称作荒唐的稿件时,心神动摇。
而嘴平伊之助又告诉灶门炭治郎说道:“你脚下好像就有一张来着。”
灶门炭治郎注意到底下那张纸,小小的吃了一惊:“的确啊,谢谢你提醒,差点我就踩到了。”
他移开脚,防止自己踩到那张纸,然后便继续目光炯炯的盯着面前的鬼了。
响凯情不自禁的发问道:“你为什么要移开脚?”
“欸?”
“我问你为什么要把脚从稿子上我的移开。”响凯说:“而且现在还在战斗吧,你为什么要移开目光去看那张稿纸,很危险吧,我就在你面前站着。”
“蛤?!”灶门炭治郎还没来得及回答响凯的问题,他后面一点的嘴平伊之助倒是先发声了:“你这家伙在说什么啊?我不是在这嘛,他刚刚帮了我,我自然就会保护他啊!”
“你这话真奇怪!”嘴平伊之助大声的总结道。
“对,而且那些手稿不是对你很重要吗?”灶门炭治郎这样回答了响凯。
然后便是——“谢谢你!伊之助!”
灶门炭治郎也高兴的回答了嘴平伊之助。
“没事。”伊之助摆摆手道,他说:“不过你之后要和我打一架,你这家伙,身手还挺不一般嘛。”
“谢谢你的夸奖,不过鬼杀队禁止成员内斗,所以我不可以和你打架。”灶门炭治郎一本正经的拒绝了嘴平伊之助的邀战,然后又夸了回去:“伊之助明明更厉害吧,之前那么轻松就进了变换的房间,刚刚那刀也是,非常厉害,让人感觉好像看到了猛兽的帅气身影呢!”
“真是的,什么嘛……”虽然戴着野猪头套,但是伊之助脸上升腾的红晕似乎也能从外面看到的一清二楚了。
二个人一问一答,那幅旁若无人的样子让响凯感到更加的奇怪了。
还带着一星半点的无语。
鬼杀队都已经是这样的人了吗?
太久没遇见鬼杀队成员的它想着。
“你们这样说话,都不怕分心被我杀了吗?”它又问道。
“我闻得到。”灶门炭治郎维持着紧握着刀柄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