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砸了几十万后就没有力气了，跟着叶微之离开了。剩下几个保镖继续砸。
围观的学生看见他们走出来，都纷纷躲避他们的视线，原本看热闹的视线也都变成了畏惧。
出了学校，陆言还是有些愣愣地跟着叶微之上了车，他看着自己的手，还没有从砸钱的感觉中恢复过来。
随着离学校越来越远，陆言回过神来。
他神色有些复杂地看着叶微之：“谢谢。”
“怎么谢？”叶微之看着他的眼神有些玩味。
陆言眼神微暗，“你想要我怎么样？”
叶微之收回了眼神，“放心，我对你这种废物没有兴趣。”
陆言的手微微抓紧，“呵，那你不还是包养了我这个废物。”
叶微之嘴角微微上扬，“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
陆言想要反驳，但叶微之已经闭上眼睛，不再搭理他了。
他回想起叶微之刚才的话，想起这些天在学校的经历，心里头一次涌起无比强烈的欲望。
他想要变强，强大到没有人可以再欺负侮辱他。十七岁的少年眼底第一次浮现出了名为野心的情绪。
一旁的叶微之嘴角微勾。
接下来的日子里，陆言照常和叶微之上下学。自从上次发生的事情后，学校里的谣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陆言白天在学校上课，晚上回去叶微之找人教他金融管理的知识，陆言虽然疑惑，但也还是接受了。
而肖莱此时躺在自家的床上，他紧紧咬牙，额头青筋暴起，浑身冷汗直冒，显然在承受着难以忍受的痛苦。
十分钟后，那蚀骨的疼痛褪去，肖莱无力地喘息着，整个人已经虚脱。
“请宿主认真完成任务，不要消极怠工。”冰冷的机械音在他耳边响起。
肖莱的眼底闪过一丝暗色。
“别人努力十几年的成果，我才一年，考不过不是在正常不过的吗？你凭什么惩罚我？”肖莱有些愤愤地说。
“请宿主不要找理由推脱。”机械音再次响起，“新任务，刷完一套五三，要求正确率百分之九十，限时三小时。任务失败，惩罚五雷轰顶。”
肖莱看着时钟上已经指到三的时针，苦笑了一下。
他还不如死了算了，但是系统每天会给他身体输送一定能量，可以让他不吃不喝，也不会死亡。从而把更多的时间放在学习上。
肖莱认命地拿起笔开始刷题。台灯下的男生眼底一片死寂。
这些天叶微之上课要么玩手机，要么就观察肖莱和他的系统。
除了颁布任务或者惩罚，那个系统几乎没有出过声。
这天，陆言看见叶微之的眼神又跑到了肖莱身上。他眉头微皱，偏身挡住了她的视线，“你为什么老是看他？”
叶微之眉毛微挑，“他长得好看？”
“我比他好看。”陆言直直地看着叶微之。
叶微之看着距离自己没有几厘米的陆言，白皙的脸庞，几乎没有任何毛孔，一双眼睛好似春日雪山上待融的雪，清冷中带着温柔。棱角分明的脸，带有少年的意气风发。
叶微之淡淡地笑了笑，“对，你好看。”
陆言听到叶微之这么直接地夸他，有些慌张地收回了眼神，表面淡淡，耳朵却却慢慢染上了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