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会把人逼疯。”
提到这个，宋芸突然没有勇气杀了冯英了。
健康的人难以理解，人生病的时候真的想死，还在乎什么名声地位、只要能缓解症状就行。
“阿耶！”宋芸简直不敢回忆自己头疼起来多难受，他哀求的看着泰康帝。
可他这样，就已经代表承认，他确实有病了。
泰康帝慢慢垂下手，神色恍惚又疲惫。
他藏了二十多年的秘密啊，二十多年，今天这不是要被揭发了吗？
高贵妃眼珠一转道：“什么意思？冯氏啊，你说齐王是两个近亲的人生下的是什么意思啊？”
冯英：“……”
你是真不怕死啊？
泰康帝瞪着高贵妃，他就应该杀了她，杀了她，这个贱妇。
高贵妃才不管皇帝眼神能吃人呢，问向霍南风：“齐王是你儿子，你也不用否认，除非你现在不想救他，那你和阿郎到底是什么亲戚关系？你说话啊？”
“你……”
“闭嘴！”
泰康帝陡然间大吼。
看着四面跪地、各个都把脑袋低的低低的人群，他揉着头道：“回宫。”
可以看出来，就算没挑明，这些人也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不想再说了，也不能再说了。
他必须用强硬的手段结束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