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我加入小队转眼间又过去了四年。
在第二年的时候,坐了八年审判所,出来后又干了四年镇城卫的青云叔退出了镇城卫,同时他并未离开这座城市。
而是在他的超市旁边开了家茶馆做说书先生,生活与干镇城卫时大差不差,只是很少见他来夜店了。
虽然不来了,但我们依然可以找他,他也不推托有什么忙都会尽力帮忙,不管是谁,通通遵循这来者是客结善良缘的风格。
第三年,队长主动选择退休,去当一家信息公司里的食堂厨师长了,走之前大大咧咧的拍着康师傅的肩膀表示强烈欢迎他的加入。
如果加入,必须给康师傅一个面食经理当当。
一代新人换旧人,老人虽然走了。
但这不来了个新人吗?
名叫尚申,在我看来底盘不足,但也是个好苗子,哦对了,现在我已经是副队长了,而队长交给了冷峰……
哦,对了因为熟悉冷峰之后他那表现被我们集体赋予了一个‘战狼’,嗯,没错就是你想到的电影里的战狼。
徐婉柔表示“前有鹿哈小马云!今日我们山安市小队也有了自己的战狼!”
咳咳,不开玩笑,其实是当时一起看电影的时候觉得两人重名,然后龚祝兴调侃冷峰而已。
至于龚祝兴…现在的他如同四年前的项青云,也在外面找了点事干,一般不在夜店,估摸着也是摆烂了。
徐婉柔依然如刚认识一样的潇洒活泼,同时我把我破碎的母亲也带来了这座城市住着,只不过很少回家陪她老人家就是了。
……
咳咳。
此时我中在项青云开的茶馆内,美汁汁的喝着茶与其他队员一起欢迎,我们的新成员尚申。
青云叔虽然是在西北发展,后到华东隐居,但算是个地道的东北人,所以闲谈时分故事里带满了东北口音,故事也是偏向灵异画风。
那上下嘴唇一闭一张让我不由的代入进去,他讲故事喜欢使用叙事手法第一人称。
要不是我们现实里都知道他是‘借’东西的,还真以为他进入过鬼村或者诡林之类的地方。
言归正题,我还有徐婉茹、龚祝兴、吴泰康、冷峰以及新来的尚申此刻坐在桌子上推杯换盏,而前队长则是和项青云在厨房做饭。
……
此刻的场面十分奇妙,我还有徐婉柔以及冷峰都沉默不语。
(冷峰本身就很冷。)
而我,是因为昨天晚上喝断片了睡在徐婉柔床上,徐婉柔就睡我怀里,早上起来的时候我害怕极了。
怎么都想都想不起来昨晚的事情,好在徐婉柔昨晚上也喝酒了,虽然不多但估摸着也记不住昨晚的事情了,不然为什么没来找我。
不过…自己把自己好哥们睡了是怎么回事啊?
这不对不起她吗?
我现在内心慌张极了,导致我们现在也没去酒店直接在茶馆庆祝新人得了。
扪心自问,我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了吗?我想…大概是的!
我也是个三十二岁的老处男了,硬说破处过也不是没有,只是基本上都因为胆子小避开了。
……
迎新会的气氛很沉闷,很快就虎头蛇尾的结束了。
半夜时分,我离开夜店的宿舍独自在城郊外的树林里走着,走着走着有些迷茫……
自己和徐婉柔还是朋友吗?朋友之上恋人未满?这说法是不是太渣男了点。
往往迷惘只在一瞬间。
我很茫然,想要证实自己感情却不知从何开始。
走着走着,不知不觉我就走到了森林深处,我原以为不会在有人了,刚想揭下裤腰带嘘嘘,可突然的哀嚎声从不远处响起。
野兽的吼嚎与人类抽噎的重音让我心头一紧,提起裤子就冲向声音传出的地方,很快我到达那里可却只有一摊黑红色的血液。
看着手中的血液我眉头一皱,追踪溯源很快又找到了另外一处地方,这次时间刚刚好,我躲在树后看到了两个身穿白大褂的人员正拖着一个长满触手的男孩向着山洞走去。
我并没有轻举妄动,甚至觉得热度快到其他城市了,不归我管,自从关于父亲的事情解决后,我逐渐理解了趋利避害,完全不想掺和到这里面去。
适可而止,我没跟多久就离开了,毕竟与我无关,省的惹上一身麻烦,我转身就走了,没有跟任何人说出自己所见到的事情。
直至死亡我都追悔莫及没有救下那个男孩。
之后日子,不知怎么的我鬼使神差的经常往森林里压马路,不知是在寻找什么?又在干什么?又希望什么?
我不知道,就是莫名在找什么?
我又一次看到了,只不过这一次是个女孩,他跟我玩了游戏说了愿望与梦想,我们约好了在这里再见面。
可那一次已经是最后一面。
我开始思考,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
我不明白,我想不通。
直到……
一次与徐婉柔在街上逛街,我又一次看到了熟悉的半奇行种半人的孩子,我刚想上前,可穿着白大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