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仿若吃了秤砣铁了心,哪肯轻易罢休。小宁子满脸急切,拉着队友们的胳膊,挨个求情:“哥几个,求你们了,我们实在没别的办法了。红薇对我们来说太重要了,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就这么没了消息。” 给珠格格也在一旁诚恳地说:“我们知道这事儿冒险,但我们保证,一切后果自负,就算受伤也绝不怨天尤人,求你们帮这一回吧。” 那执着劲儿,仿若认准了目标的飞蛾,不惧烈火焚身。队友们拗不过他俩这股子执拗劲儿,才勉强应允,却依旧满心狐疑,暗自揣测这俩怕是 “疯魔” 了,私下里摇头叹气,只盼这场闹剧莫要闹出大乱子才好,仿若看着两个即将踏入雷区的莽撞孩童,满心无奈与担忧。
于是,在一个看似寻常无奇,却注定要镌刻进他们命运轨迹的午后,阳光炽热得仿若要将世间万物烤焦,绿茵场宛如蒸笼,腾腾热气氤氲弥漫,扭曲着周遭视野,让人仿若置身虚幻之境。天上的太阳白晃晃的,刺得人眼睛生疼,场地边的树木都被晒得蔫了叶子,无精打采地垂着。
小宁子和给珠格格宛如即将奔赴战场的勇士,身姿紧绷,神色凝重得近乎悲壮。小宁子深吸一口气,拍了拍给珠格格的肩膀,说:“不管成不成功,咱们都得试试。” 给珠格格坚定地点点头,回应道:“嗯,为了红薇,拼了!” 两人眼神交汇间,忐忑与决绝如电流般激荡,传递着彼此破釜沉舟的决心,而后毅然向队友们示意可以开始了。队友们满脸无奈,相视苦笑,咬咬牙,铆足全身劲道,如离弦之箭般冲了过来,那架势虽带着几分于心不忍,可瞧着他俩这不容置疑的坚持,也只得毫无保留地发力。
只听 “砰”“砰” 两声闷响,恰似两声沉重雄浑、震得人心颤的鼓点,在绿茵场上空炸开。小宁子和给珠格格仿若断了线的风筝,被撞飞出去,身体在空中划过狼狈不堪、毫无美感的弧线,重重摔落在地,溅起一片尘土。小宁子摔在地上,只觉得浑身骨头都要散架了,疼得他 “嘶” 地倒吸一口凉气,冷汗仿若决堤洪水,瞬间从额头、脊背沁出,衣衫也被尘土沾染得斑驳邋遢,狼狈尽显。给珠格格也好不到哪儿去,胳膊肘擦破了皮,渗出血来,她咬着牙,强忍着疼痛,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然而,命运仿若冷酷无情的看客,并未如他们所愿,慷慨开启那扇通往古代的神秘穿越之门。除了浑身伤痛、淤青似狰狞鬼脸般遍布四肢,周遭一切照旧,阳光依旧刺眼灼目,队友们焦急围拢而来的呼喊声依旧嘈杂喧嚣,古代那遥远神秘、仿若隔世的时空仿若紧闭大门,无情地将他们拒之门外。两人挣扎着起身,满心失望,仿若坠入冰窖,望着彼此灰头土脸、伤痕累累的凄惨模样,苦笑不迭,那笑容里满是自嘲与无奈。
给珠格格轻揉着摔疼的胳膊,眉头紧皱,自嘲道:“看来这法子太天真了,咱们想得太简单,把穿越当成儿戏,真是糊涂啊。” 小宁子呸出一口嘴里的尘土,灰尘在阳光下飞舞,应和着:“是啊,可咱不能就这么放弃,红薇还等着咱呢,哪怕只有一线生机,咱们也得试到底,绝不做临阵脱逃的懦夫。”
正当两人一筹莫展、满心沮丧,仿若深陷泥沼、无力自拔之际,突然,给珠格格脚下那原本毫不起眼、普普通通的足球上,诡异泛起一层柔和光晕,那光晕仿若月光倾洒,轻柔如梦,似被某种神秘莫测、超脱自然的力量悄然唤醒。小宁子眼尖,最先看到,惊得瞪大了眼睛,指着足球喊道:“给珠,你看!这球怎么回事?” 给珠格格闻言,猛地低头,也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呆住了。
紧接着,一行清晰字迹仿若有只无形却灵动的手在书写,缓缓浮现于球面之上 ——“我回古代了”。那字迹苍劲有力,笔锋游走间透着几分熟悉又陌生的古韵,似是从悠悠历史长河中穿越而来的传音,在日光下闪烁着奇异微光,仿若星辰碎屑,牢牢吸引着小宁子和给珠格格的目光。
两人见状,先是一愣,仿若被施了定身咒,瞬间僵在原地,大脑空白,仿若灵魂出窍,被这突如其来的神秘现象惊得不知所措。小宁子的心脏猛地跳动起来,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他张了张嘴,却半晌说不出话来。给珠格格则屏住了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足球,生怕错过任何一丝变化。
随即眼眸骤亮,仿若漆黑夜空中划过的璀璨流星,惊喜交加,恰似绝境中觅得生机的濒死之人,重燃希望之火,那光芒几乎要从眼眸中喷射而出,照亮周身黯淡的世界。
“果然,红薇真在古代!可这足球怎么会……” 给珠格格仿若被磁石吸引,俯身蹲下,手指轻颤着触碰到足球上字迹,满脸狐疑,眼神中满是探究与困惑,话未说完,那字迹竟似被一阵无形清风拂过的沙画,渐渐模糊消逝,只留下光洁如初的球面,仿若一切未曾发生,徒增更多神秘莫测、令人费解之感,仿若迷雾愈发浓稠,将真相遮掩得严严实实,让人摸不着头脑。
小宁子挠挠头,眉头拧成麻花,绞尽脑汁推测道:“或许这足球和穿越有关联,是它传递红薇的消息,说不定也是咱们找到她、穿越过去的关键物件。当日撞击激活了它某种潜藏特质,如今又显露出这般奇异征兆,定有文章。说不定它就像一把神秘钥匙,只是我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