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茵场上,往昔那蓬勃热烈、满溢着青春活力与梦想光芒的氛围,仿若被一只无形且阴森的大手无情拂去。自红薇于众目睽睽之下离奇消失后,这片曾经镌刻着他们无数次奔跑足迹、回荡着欢声笑语、浸透着拼搏汗水的草地,仿若被一层厚重、驱之不散的阴霾悄然笼罩。
日光依旧每日倾洒而下,可往日那暖煦劲儿却消失得无影无踪,此刻的阳光,恰似被霜雪裹挟,透着几分冷寂与迷茫,丝丝缕缕地渗进每一寸土地。草叶们没了精神,低垂着头,在微风中瑟瑟发抖,似在为红薇的失踪默哀,又似在畏惧这片场地如今弥漫的诡异气息。看台上,往日鲜艳招展的队旗,此刻也在风中蔫巴巴地晃荡,毫无生气。
小宁子和给珠格格仿若两只被风暴打散了队伍的孤雁,在这片熟悉却又陌生得令人心生寒意的绿茵场上徘徊往复。小宁子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焦灼,脚步急促地在红薇消失的那块草地上走来走去,嘴里嘟囔着:“红薇啊红薇,你到底去哪儿了?” 他时不时抬头望向天空,仿佛那澄澈蓝天能给出答案,可回应他的只有悠悠飘过的白云。给珠格格则静静地站在一旁,目光死死地盯着地面,像是要用眼神在草地上钻出个洞来,寻出红薇离去的蛛丝马迹,双手不自觉地紧握在一起,指关节都因用力而泛白。
训练时分,往昔那心有灵犀、默契无间的配合早已荡然无存,如同精密钟表里进了沙砾,运转得支离破碎。传球时,球仿若脱缰野马,不是绵软无力地滚落一旁,就是带着股诡异的劲道,偏离既定轨道老远。小宁子一脚踢出去,球本该稳稳地送到给珠格格脚下,可却莫名其妙地拐了个弯,滚进了旁边的排水沟里,溅起一滩泥水。他懊恼地跺了跺脚,大喊道:“这球怎么回事,我明明看准了的!” 给珠格格无奈地叹了口气,回应道:“别慌,咱们今天状态都不对,可不能自乱阵脚。” 可她心里清楚,两人的心早就被红薇的失踪搅得七上八下,哪还能像往常那般专注。
跑位之际,脚步慌乱得似没头苍蝇,毫无章法,屡屡错失良机。小宁子本应快速切入禁区,可脑子一迷糊,竟直直地撞到了防守队员身上,两人摔倒在地,摔得他眼冒金星。教练在一旁看得火冒三丈,那尖锐急促的哨声仿若凌厉皮鞭,一次次刺破空气,怒斥道:“你们俩今天怎么回事!魂都丢了吗?平时的默契都喂狗了!” 队友们也都围拢过来,满脸疑惑,交头接耳。有人小声嘀咕:“小宁子和给珠格格这是咋啦,训练跟梦游似的。” 还有人关切地问:“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要不先歇会儿?” 可小宁子与给珠格格沉浸在自己的执念世界里,仿若被一层无形障壁隔绝,对周遭一切浑然不觉,满心满眼唯有红薇消失的谜团,以及对她安危沉甸甸的忧虑。
“你说,红薇是不是真像咱们猜的,又穿越回古代了?” 小宁子眉头拧成死结,仿若能夹死苍蝇,双手焦躁地揪着头发,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根根发丝竖起,恰似倔强的钢针。他眼神中满是忧虑与急切,仿若困兽般望向给珠格格,渴盼能从她那儿寻得一丝肯定回应,觅得些许慰藉,以安抚内心那如油煎般的焦灼。“我真怕她出什么事儿,这事儿太蹊跷了,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凭空没了呢?” 他声音微微颤抖,眼眶都有些泛红。
给珠格格贝齿紧咬下唇,留下浅浅齿痕,目光仿若迷途羔羊,游移不定,脑海中飞速回溯往昔种种离奇经历。她想起之前一起训练时,红薇曾开玩笑说要是能回古代,一定要把学到的新技能应用到蹴鞠比赛里,当时大家都一笑而过,没成想如今竟成了这般局面。思忖良久后,她缓缓点头,神色凝重得仿若背负千钧重担:“以咱们经历的这桩桩怪事来看,这可能性极大。那撞击太过诡异,简直超乎常理,时空扭曲虽说听着荒诞不经,却也并非全无可能,红薇怕是被卷入古代那趟浑不见底的浑水了。” 她边喃喃自语,边用脚尖无意识地拨弄着脚下足球,眼神中既有对挚友身处险境的担忧,恰似寒夜中摇曳欲熄的烛火,更透着一股不容动摇的果决,恰似寒夜星辰,熠熠生辉,似已在心底立下钢铁誓言,无论前路如何荆棘满布,风雨交加,也要把红薇毫发无损地找回来。
两人一番合计,搜肠刮肚、苦思冥想后,竟琢磨出一个大胆至极、近乎疯狂冒险的法子 —— 故意让国足队友狠狠地撞击她们,妄图复刻当日红薇消失的那惊世骇俗的场景,满心期许借此奇异之举,也能如同红薇一般,穿越时空,奔赴古代寻得挚友踪迹。
起初,队友们听闻这荒诞不经的请求,仿若听闻天方夜谭,皆以为他俩高强度训练之下,已然练得魔怔,失了心智,脑袋糊涂了。队里的老大哥最先站出来反对,皱着眉头,一脸严肃地说:“你们俩可别瞎胡闹,这身体是踢球的本钱,万一撞出个好歹,以后还踢不踢球了?” 旁边的年轻队员也附和道:“就是就是,这事儿太不靠谱了,哪能拿自己身体开玩笑啊。” 众人纷纷像拨浪鼓般摇头拒绝,苦口婆心劝他俩别再瞎胡闹,莫要拿自个儿身体开玩笑,这等莽撞行径,稍有差池,便是伤痛缠身,甚至危及运动生涯,恰似在悬崖边跳舞,一步踏错,便是万劫不复。
可小宁子和给珠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