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他旁若无人地径直走到主位,一屁股坐下,翘起二郎腿,双手抱胸,活脱脱一副 “土皇帝” 架势,张嘴就是那让人膈应的傲慢腔调:“哼,你们还算有点眼力见儿,知道找我求和了?早这么乖巧听话,也不至于闹得满城风雨,成了全城人的笑料,这下知道怕了吧?”
给珠格格三人听了这话,心里头的怒火 “噌” 地一下蹿起老高,像燃烧的火苗直燎嗓子眼,拳头也不自觉地握紧,指甲都快掐进肉里。可他们明白,此刻还得按捺住性子,小不忍则乱大谋呐。于是,强挤出几缕比哭还难看的笑意,给武磊又是倒酒,又是夹菜,那动作小心翼翼得像捧着易碎的瓷器,言语间满是讨好与谦卑,仿若面前这位真是惹不起的 “瘟神”,稍有不慎,就能招来灭顶之灾。
酒过三巡,武磊那张脸被酒精染得通红,眼神里醉意朦胧,却也掩不住里头的得意劲儿,整个人像泡在蜜罐里的自大狂,滔滔不绝地吹嘘起自己的 “丰功伟绩” 来。“你们也不打听打听,在这城里,我武磊想办的事儿,哪有办不成的?就说上次那足球赛,我花点小钱请来 c 罗,不就把你们打得落花流水嘛,还有这舆论战,哼,轻轻松松就让你们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咯!” 他一边说,一边挥舞着手臂,手上那块名表晃得人眼晕,唾沫星子横飞,沉浸在自我编织的虚幻荣耀网里无法自拔。
就在这当口,包间门悄然无声地被推开,香香宛如从天而降的 “正义女神”,身姿挺拔得像棵苍松,神色冷峻得似寒夜冰霜,迈着沉稳的步子走进来。她一袭简约的黑色连衣裙,剪裁恰到好处,贴合着她曼妙的身形,像是夜色里盛开的神秘黑莲;头发束在脑后,一丝不乱,干净利落得让人眼前一亮,几缕发丝垂落在白皙颈边,添了几分温婉韵味,可那眼神,仿若寒夜星辰,锐利得能穿透一切,直直刺向武磊,里头蕴含的威严与愤怒,恰似裹挟着万钧雷霆,瞬间就能把武磊那嚣张气焰给劈得烟消云散。武磊正说得唾沫横飞,瞥见香香的瞬间,仿若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整个人像被施了定身咒,原本涨红的脸 “唰” 地一下褪去血色,变得煞白如纸,那翘着的二郎腿慌乱地放下,身体触电般弹起,膝盖还磕到了桌角,疼得他龇牙咧嘴,却也顾不上,结结巴巴地喊道:“姐…… 姐,你咋在这儿啊?” 声音颤抖得像深秋里飘零的落叶,满是惊恐与心虚。
香香莲步轻移,步步生威,每一步都像踩在武磊的心尖上,径直走到桌前,目光如炬,紧紧锁住武磊的眼睛,那目光呀,仿若医院里的 x 光射线,穿透他那看似强硬、实则脆弱不堪的灵魂,厉声呵斥道:“武磊,你瞧瞧你干的好事!为了那点可怜又可笑的私怨,先是在足球场上耍阴招、使绊子,输了比赛还不肯罢休,接着又动用那些下三滥的手段抹黑人家,利用舆论当你的伤人武器,肆意践踏他人尊严,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吗?咱们家族传承下来的颜面,都被你丢到九霄云外去了!给珠格格可是我最好的姐妹,你欺负她,就是跟我过不去!” 武磊额头瞬间沁出细密汗珠,像雨后荷叶上滚动的水珠,颗颗晶莹,眼神闪躲游移,像只做贼心虚的耗子,不敢与香香对视,嘴唇嗫嚅着,试图辩解:“姐,我…… 我就是一时气不过,他们不给我面子,我才……” 话还没说完,香香猛地一拍桌子,“啪” 的一声巨响,像平地起惊雷,餐盘碗筷跟着剧烈震颤,酒水都溅了出来,她怒喝道:“住口!气不过就能罔顾体育公平、抛开道德底线胡作非为?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做人的基本准则?你这不孝子,把家族的脸都丢尽了!”
武磊被训得噤若寒蝉,头低垂着,仿若霜打的茄子,蔫了吧唧,身体瑟瑟发抖,双腿发软,像两根支撑不住重量的面条,若不是强撑着,怕是早就瘫倒在地,尿裤子都有可能。香香见状,语气稍稍缓和,却依旧透着不容置疑的严肃:“今天,你必须给他们一个交代,当面、诚恳地道歉,求得他们原谅,要是还不知悔改,我定告知家族长辈,让他们好好管教管教你这无法无天、肆意妄为的东西,到时候,有你好受的!把你那些臭毛病都给我改了,别再出来丢人现眼!” 武磊深知香香言出必行,那可是个说到做到的主儿,权衡之下,心一横,咬咬牙,拖着如灌了铅的双腿,慢慢挪到给珠格格面前,“扑通” 一声跪下,双手合十,声音颤抖得厉害,带着哭腔哀求道:“给珠格格,我错了,我真的错得离谱,不该因求爱被拒就心生报复,在比赛里搞小动作,还恶意抹黑你们,我…… 我就是猪油蒙了心,求你们大人大量,原谅我这一次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要是再犯,我…… 我就天打雷劈!”
给珠格格三人看着平日里不可一世、飞扬跋扈的武磊如今这般狼狈不堪、可怜兮兮的模样,心中那滋味,像打翻了五味瓶,啥都有。有大仇得报的畅快,像三伏天猛灌了一瓶冰镇汽水,浑身透着舒坦;有对其可怜之态的唏嘘,想着这人啊,落到这步田地,也算是自作自受;更有对这场漫长闹剧终能迎来收场的欣慰,仿若压在心头许久的巨石,终于落了地。小宁子双手抱胸,嘴角上扬,冷哼一声:“哼,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你也有今天!” 那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