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霍燃站在门边，一只手撑在门框上，好整以暇的盯着她，“怎么样？眼睛都看直了？有没有被我这种独特的气质给迷住？”
姜怡抿了下嘴唇，一开口，才发现声音有些沙哑，应该是刚刚流过两滴眼泪的缘故。
她清了清嗓子，“你怎么会过来？不是还在首都开研讨会吗？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家酒店？”
姜怡心里有太多的疑惑，一股脑的，全部都问了出来。
霍燃唇角轻勾，“嗯……我逃了。”
姜怡，“？”
霍燃，“医学界最重要的研讨会，多少学者挤破脑袋，也弄不到一张门票的盛会，我却跑了，为了来清城见你，感动吗？”
姜怡，“……”
“来都来了，我刚下飞机，不先请我进去坐坐？”霍燃看了眼房间里面，黑漆漆的一片，并没有开灯，再看姜怡眼眶泛红，应该是哭过的缘故。
见姜怡没说话，霍燃一个闪身，拉着姜怡走进去，顺手将房间的灯打开。
“晚上吃饭了吗？为了赶飞机，我没吃东西，有点饿，要不陪我吃点儿？”
黑暗的房间，一瞬间亮如白昼。
姜怡下意识眯了下眼睛，等适应了这种光亮，她抬起头，看着霍燃的眼睛问道：“所以，你大老远从首都过来找我，是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