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的脸上瞬间就鼓起几根手指印来。张翠翠被这突如其来两巴掌打得生疼,吓得尖叫出声:“童云书,你疯了?你打我干什么?你这个酒疯子,神经病,你吃错药啦?”
刚道别走出几步远的两兄弟,听到声音,又折了回来,看到张翠翠被打,二弟诧异地说:“大哥,你怎么动手打人呢?嫂子还怀着身孕呢?”
三弟站在房门口,探了半个头进来,惊诧地说:“大哥,你喝醉了,快躺下睡一觉,不要耍酒疯了。”
“我没醉,她不是不想干吗?不想干就滚啊,还真以为自己是大小姐啊?我不伺候,也不惯那毛病。不想干,就给老子滚。什么东西呀?”童云书昂着脖子,红着脸,吐着浓浓的酒气怒骂道。
张翠翠双手捂着红肿的脸颊,哭着抬腿就要往外走。童云书从后面拽住张翠翠的胳膊用力往后一拽一拖,双手钳制住张翠翠的身体,然后拽着张翠翠的身体,用力往柜子上撞去。男女力量上的悬殊,加之张翠翠毫无防备,还怀有身孕,张翠翠毫无反抗之力。
童云书的两个兄弟也被这突如如其来的一幕给吓懵了,他们愣怔一秒钟后,赶紧上前掰开童云书钳制张翠翠的手,“大哥,松手,大嫂可是个孕妇,你这样会伤着她们母子的。”
童云书见两个兄弟过来了,松手用力一推,张翠翠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还没有反应过来,又被推倒在地上,“哎呦,我的肚子。”头痛,肚子的绞痛,让张翠翠双手捂着肚子,痛苦的蜷缩在地上,晕沉沉的额头上渗出颗颗汗珠。
接着,张翠翠感觉鼻孔里有一股热流流了出来,伸出一只手在嘴唇上抹了一把,黏糊糊的,鼻血糊得满嘴满脸都是,“我流鼻血啦,我的肚子好疼啊。”张翠翠一手擦鼻血,一手捂肚子,疼得面目狰狞,痛苦难耐,脸色煞白,眼泪唰唰地流。
鼻血顺着鼻孔流出来,流到唇上、下巴,再到衣服上,顿时胸前衣服上红梅点点,米白色衣服染了红,非常刺目。
张翠翠用手捏住鼻子,不让鼻血继续流出来。可是捏住了鼻子,血液又从口腔里流了出来,张嘴吐了两口,头疼、耳朵疼和鼻腔的疼痛终究抵不过肚腹撕裂的疼痛。
张翠翠顾不得还在流血的鼻子,双手捂着肚子,蜷缩在地上,疼得浑身哆嗦,颤抖着声音,苍白着脸说:“我的肚子好疼呀。”一股鲜血顺着她的双腿流了出来,流在了地面上。
“大哥,你酒醒了没有?大嫂流产了,快点把大嫂送到医院去。”二弟推了一把童云书,急迫地说。
“大哥,你真是疯了,你太过分了,赶紧送大嫂去医院。”三弟也用力推了一把童云书。
童云书看着疼得蜷缩在地上的张翠翠,看着她满身是血的样子,又被两个兄弟推推嚷嚷了一番,酒也清醒了不少,吓得语无伦次地说:“噢,好好好,送医院,送医院。”
这时,隔壁听到争吵声的童母和童父也赶了过来。看到张翠翠浑身是血,痛苦不堪的样子,童母走到童云书面前抬手就是一个耳刮子,打得很响亮。
“你这个混小子,怎么把你媳妇欺负成这样,还不赶紧把她送医院去,你想闹出人命来呀?这么大的事,送去医院,顺便给你岳母打个电话。”
说到这里,张翠翠眼里的泪水流得更汹涌了。
张云青抽了纸巾递给她,说:“他已经出了人命了。”
张翠翠擦了擦泪水,稳了稳情绪,接着说:“童云书把我送到医院后,医生马上就把我推进了急救室,等我从手术室里出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在医院里了,只有妈等在外面。”压着情绪,哽着喉,说完这么多话,轻轻吐了口气,有些累了。
张云青静静地听张翠翠讲述完事情的整个过程,心里想:这还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啊。这也怪自己考虑不周,才造成这样的结局。想到这里,张云青难免有些自责。如果没有自己的出现,没有公司和别墅的事,张翠翠也不用受这份苦,这份罪。
心生歉意,递了一杯水,“喝点水。”
张翠翠起身,端着水杯,一杯水喝了一大半,然后,又躺下。
张云青替张翠翠掖好被子,试着问道:“姐,你怪我吗?”
张翠翠翻了个身背对着张云青,默了一会儿,说:“要说一点儿不怪你,那是假的。可我又能怪你什么呢?你回去吧,我没事,我不需要照顾。”语气虽然很平静,但是话里责怪的意思很明显。
张云青垂眸,看着张翠翠落寞的后背,道歉说:“姐,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听到张云青的道歉,张翠翠总是于心不忍,翻过身来,正要说话。
病房的房门被人从外推开,唐文轩一只手里拎着打包袋,一只手拿着手机走了进来。张翠翠看着唐文轩回来了,张了张嘴,什么也没有说,又翻过身去,背对着他们。
紧跟在唐文轩身后,童云书双手拎着打包袋,喜滋滋地走了进来,一边走还一边邀功似的说:“幺妹,你看妹夫多疼你,给你买了这么多好吃的。我要是不拦着他,他恨不得把街上好吃的,全打包带回来给你了。”
唐文轩听到童云书叫他的这声妹夫,简直高兴得是心花怒放,笑了起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