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首饰费时费力,还费钱,我要这位女士赔偿这套首饰的保养费,可她不肯,我当然就不让她走人了。她要走,赔了钱才可以走。她要是赔不起,那就叫她家大人来赔。”
这时候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有人开始窃窃私语。
“唉,买不起就不要伸手去触摸嘛,爱慕虚荣也要看场合嘛。”一个女人尖声尖气的说。
“哼,就是,这么大的人了,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赔了钱再走人。”一个女人附和道。
“诶,我怎么觉得是这个女店员有意为难这位女孩,这个女孩看上去不像是个爱慕虚荣的人,我看她那么清纯可人,漂亮大方的。事情发生这么久了也没见她有半点儿慌乱,还那么气定神闲,镇定自如的。光这份气质,都不是一般人所能比的,倒是那个女店员在喋喋不休地,在指责那个女孩。我觉得是女店员应该是嫉妒女孩比她漂亮吧,故意在为难女孩?”一个戴着眼镜的女子说出了自己的见解。
“我也这么认为,首饰展示在这里不就是给人看的吗?不触摸怎知好坏呢?没有卖出去的首饰,保养也是他们店里的事,跟我们客人有什么关系呢?要是摸了都要赔偿保养费的话,那以后谁还敢去触摸,谁还敢试戴了,不试戴又怎么知道合适不合适?不合适肯定就不会买了?那他这首饰还卖得出去吗?真是可笑。”另一个女子附和说。
“唉,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商场还能来吗?”一个男子摇摇头说。
唐文轩看了看女店员口中的镇店之宝,首饰的确很漂亮,帝王紫,款式新颖,奢华却不失简约,一看价格,才三百多万元而已,买下来给青青玩玩还可以。
于是唐文轩对女店员说:“把这套首饰取下来包好给这位女士。”
女店员听到唐文轩要把这套首饰买下来,送给张云青,她不可置信的问道:“先生,你要买下这套首饰送给这位女士?”
“嗯,有问题?”唐文轩一脸的不悦反问道。
“不是,我就是不明白先生为什么要送这么昂贵的首饰给这位女士,这位女士的人品有待商榷。”女店员被唐文轩的气势压得嘀嘀咕咕的说道。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唐文轩的气势已经冷得像冰窖的寒冰一样,浑身散发着寒气,周围的空气都降了好几度。
女店员被冻得打了个哆嗦,但她还是鼓起勇气小声说:“你跟她什么关系呀,用的着对她那么好吗?”
“我花我的钱,想怎么花就怎么花,跟你有什么关系?”说着唐文轩一把把张云青拥进怀里。
女店员看到这一幕,僵在当场。这时候,店长走过来扯了扯女店员的衣服小声说说:“娜娜,快去取首饰,给客人包好。”
这个娜娜是店长带进来上班的,是她的表妹。她这个表妹长得一表人才,挺漂亮的,就是从不让她省心,势利眼,踩地捧高,眼高于顶,已经二十八岁了,至今还没有男朋友。在这里上班,经常闯祸,都是她来收拾残局。
这不,她刚离开一会儿,又闯祸了,店长满脸赔笑的说:“先生,请你在这里等一下,我们马上为你办理。”
“有本事自己掏钱买啊,买不起就别买;哼,还是要靠男人才买得起,有什么了不起。”
娜娜嘀嘀咕咕的正要去取假人模特身上的首饰时,张云青上前阻止道:“等等,刚才你污蔑我触碰了你们的镇店之宝,要我赔偿首饰的保养费的事儿,你必须向我道歉,现在,立刻,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