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假装什么也不知道,十分客气的将孙玉遥请进柴府。
我让银杏去沏茶,心想:“看他这样子应该是个乡下来的人吧!”但没想到孙玉遥并没有我们想象那般老土。
她只是平平淡淡的打量着周遭,仿佛对这里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
就在这时,银杏端着四碗茶走了进来。
她先给我们仨敬茶,态度十分客客气气,但当她走到孙玉遥面前时,却显得有些不情愿。
然而,孙玉遥并没有在意这些,她接过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然后放下杯子,微笑着看着我们。
她的眼神清澈而明亮,似乎能够看穿人心。
我们都被她的目光所吸引,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
她将茶拿给孙玉遥之后,便快速拿着托盘跑了出去。
孙玉遥的眼睛如同两把锋利的镰刀一般,冰冷地看着离去的身影,似乎随时都可以割断别人的咽喉!
她的内心也在恶狠狠地说道:“小贱人!
老娘早晚把你做成人皮鼓!毕竟你也是细皮嫩肉的,是个好材料!”
不错!不错!这个疯女子居然把主意打到我的人身上了!真是可恶至极!
我心中暗自想道。同时,我也意识到这个疯女子可能会对我的安全构成威胁,必须要小心应对。
哼!老娘看你这个疯女人到底能像个大袋子一般能装到什么时候。
哼!早晚得露出破绽!
应欢呷完茶,看着孙玉遥问她老家在哪里?
何为要独自一个人来到洛阳?家里可还有人在?
孙玉遥笑了笑,嘴角的弧度轻蔑。不止笑容轻蔑眼神里都像裹着刀子:
“我的老家在苏州,家里还有一个八十岁老母。”
我觉得有些不对劲,听她的口音不是苏州的。
于是我暗示应欢,让她叫孙玉遥来一段苏州平调。
孙玉遥坐在交椅之上,面色淡定从容。她轻轻拿起琵琶,手指优雅地拨弄着琴弦。
美妙的音符如流水般倾泻而出。紧接着,她朱唇轻启。
唱起了苏州调,那婉转悠扬的歌声仿佛将人们带入了江南水乡的梦境之中。
然而,仔细一听,便能发现她的苏州调并非正统。
虽然她的曲唱得有模有样,但在一些细节之处却破绽百出。
或许是她的发音不够纯正,或许是她对苏州调的理解还不够深刻。
总之,与真正的苏州人相比,她的演唱还是略显逊色。
孙玉遥瞪着应欢,应欢暗暗咬牙切齿,一副要找这个疯女子打架的样子!
我赶紧去和事老,拉着应欢的手,走到一边告诉她:
“哎呀!应欢姐姐,你何必呢!她是客人嘛!我们可是主人呀!”
我朝着应欢,眨眨眼:“你就别跟她计较太多了。”
应欢故作一脸庞犹如一张白纸,空白而僵硬,手心冒出一层冷汗,竟不知所措。
回过神来,她瞅了我一眼:“切!我才懒得跟她计较!”
我看着应欢,心里充满疑惑:“应欢,你到底怎么回事?”
应欢瞪大眼睛,似乎有些心虚地问道:“你是不是看出我什么来了?”
我压低声音说道:
“她身上有血腥味,跟小莲那天买回来的手拍鼓的味道如出一辙!”
应欢连忙捂住我的嘴唇,轻声说道:“嘘,别说了,言多必失,现在那个疯女子还在呢!”
于是我们回到自己的交椅上,这次由我开口询问她这次到洛阳,是做生意,还是投奔亲戚?
孙玉遥眼瞳向左上角,貌似是想什么,她半晌才道:“我是来洛阳城做生意的。”
我继续问她具体是什么生意,孙玉遥说是小孩子的玩意之类。
我皱了皱眉,小孩子的玩意?那会是什么呢?
会不会对孩子们有什么危害?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担忧起来。
我决定要好好调查一下这个孙玉遥和她所做的生意。
如果真的有什么问题,我绝对不会坐视不管!
毕竟作为一个阿娘,保护好自己的孩子是最重要的责任。
我暗自下定决心,如果发现任何对孩子们不利的事情,一定要立刻采取行动,保护他们的安全。
同时,我也会派几个身手的婢女暗中关注着孙玉遥的一举一动,确保她没有做出任何伤害孩子们的行为。
孙玉遥离开后,我感觉自己像是从一场紧张的科举考试中解脱出来,终于可以长舒一口浊气。
我无力地靠在椅子上,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
柴墨峰则显得比较冷静,他嘱咐一个身手敏捷的婢女凳儿,让她跟孙玉遥有事就回来告诉我们。
凳儿点了点头,转身离去,她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门口。
房间里陷入了一阵沉默,我和柴墨峰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坐着。我知道,我们都在担心孙玉遥会不会有什么小动作。
过了一会儿,我打破了沉默,问道:“那个小峰哥哥,你觉得孙玉遥的诡计能够成功吗?”
柴墨峰宠溺地捏了捏我的脸颊,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