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几个时辰过去了,我静静地趴在床上,感受着身体的变化。
突然,陆铭瑾轻轻地取下了我背上的火罐,那股温热的感觉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轻松和舒适。
“好了,已经结束了。” 陆铭瑾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温柔。
我缓缓翻过身来,坐直身子,活动了一下背部,感觉原本紧绷的肌肉已经放松下来。
“谢谢你,陆姑姑……不,应该叫你上官姑姑才对。”
我微笑着说,心里却有些疑惑,为什么她要隐藏自己的真实身份呢?
陆铭瑾轻轻摇了摇头,嘴角微微上扬:“无妨,只是个名字罢了。
不过既然你知道了我的真名,也该告诉你一些事情。
我本名上官铭瑾,生于东汉延熹九年元月二十八日。我的父亲上官陵秦,曾是沛国谯县的里正。”
听到这里,我不禁有些惊讶。里正是一个重要的官职,负责管理地方治安。
税收等事务。而上官陵秦能够担任这个职位,说明他有着一定的能力和品德。
“原来如此,上官大人必定是位清正廉洁的好官吧?” 我问道。
陆铭瑾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自豪:“是的,我父亲为官清廉,一心为民,深受沛国谯县百姓们的爱戴。就连当地的县令都对他赞赏有加,称他为‘上官青天’。”
我心中暗自感叹,这样的官员实在难得。
上官陵秦不仅有着高尚的品德,还能得到上司和百姓的认可,这在当时的社会背景下,无疑是非常了不起的成就。
然而,命运总是充满变数,我无从知晓这位上官青天后来究竟遭遇了怎样的变故,
以至于上官家不得不背井离乡,离开沛国谯县这片他们曾经熟悉的土地。
这其中是否有其他势力的逼迫?或者是家族内部出现了不可调和的矛盾?
这些都成为了历史长河中的谜团,让后人无法洞悉。
更令人惋惜的是,在熹平元年(公元172年),沛国谯县爆发了一场可怕的暴乱。这场暴乱如同一只凶猛的野兽,以摧枯拉朽之势席卷了整个县城。
无辜的百姓们毫无防备地被卷入其中,他们原本平静而安宁的生活在一瞬间被彻底打破。
无数家庭支离破碎,许多人被迫背井离乡、流离失所。
在那段黑暗的日子里,街头巷尾弥漫着恐惧与不安。
人们失去了温暖的家园,丧失了赖以为生的生计,只能茫然无助地四处流浪,艰难地寻找新的生存之地。
这场暴乱不仅摧毁了沛国谯县的繁荣景象,更是给当地人民带来了无尽的痛苦和损失。
而上官家的离去则成为这场灾难中的一个缩影,显得更加凄凉。
他们曾经的辉煌和荣耀,如今已化为灰烬,被迫改姓为陆,仿佛在历史的长河中被抹去了痕迹。
他们曾经拥有的一切都在这场风暴中化为乌有,只留下一片荒芜与悲凉。
而与此同时,陆铭瑾已经拜师华佗九年了。
在这漫长的岁月里,她勤奋好学,虚心请教,从华佗身上学到了精湛的医术和高尚的医德。
她不仅掌握了针灸、推拿等传统中医治疗方法,还深入研究了中药的药性和配方。
通过对人体经络穴位的精准把握,以及对各种草药的调配运用,陆铭瑾逐渐形成了自己独特的医术风格。
在这段时间里,陆铭瑾也结识了许多志同道合的朋友。他们一起探讨医学理论,交流临床经验,共同进步。
这些朋友来自不同的背景,但都有着一颗热爱医学的心。
在这个充满挑战和机遇的时代,他们相互扶持,共同成长。
随着时间的推移,陆铭瑾的医术日益精进,名声渐起。
越来越多的人慕名前来求医问药,他的诊所门口常常排起长队。
然而,面对患者们的期待,陆铭瑾始终保持着谦逊和谨慎。
她深知医者责任重大,稍有不慎便可能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因此,每一次诊断和治疗,他都会反复斟酌,确保万无一失。
如今的她已非昔日可比,医术渐臻佳境,对生命充满敬畏之情。
然而,面对眼前这片残破不堪的景象,她不禁心生感慨。
更加悲催的事情是熹平年六月初九,沛国谯县毫无征兆的爆发瘟疫。
陆铭瑾也是在返回家乡的过程之中认识了同样身为医者的玉立春,他们俩在救治患者的过程中产生了感情。
但是天不遂人愿,陆铭瑾的父亲陆陵秦不幸染上瘟疫,这更加她心力交瘁,无心于男女之间的感情。
陆铭瑾看着病榻上的父亲,心中满是忧虑。她竭尽全力地医治,却不见病情好转。
此时,玉立春伸出援手,两人合力尝试各种疗法。
在漫长的努力后,终于找到了治愈之法。
疫情过去,陆铭瑾和玉立春也因共患难而感情愈发深厚。
陆铭瑾疲惫的双眼布满了血丝,她的身体因过度操劳而变得虚弱。
瘟疫无情地侵蚀着她的身体,她却无法为自己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