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冬的寒意还没有完全消散,接连几天的春雨却已经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了。
整个都城都被这初春的寒冷所笼罩着,街道巷弄里那些刚刚冒出头来的嫩芽,似乎也在艰难地生长着。
我和另一个人跟随着郝琪葩来到了她的家——郝府。
一走进郝府的大门,我们就感受到了一种庄严肃穆的氛围。
府内的建筑气势恢宏,庭院布置得错落有致,彰显出主人的品位和地位。
然而,在这宏伟的外表下,却隐隐透露出一股神秘的气息,让人不禁心生好奇。
就在此时,一个身穿鲜艳绿色胡服、满脸朝气蓬勃的十九岁少年正缓缓地从远方走来。
他的步伐轻盈而稳健,仿佛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自信和优雅。
阳光洒在他身上,使得那身浅绿色的胡服闪耀着淡淡的光芒,宛如春天里新长出的嫩芽一般鲜嫩欲滴。
令人好奇的是,这个少年手中似乎还紧握着某样东西,但由于距离较远,暂时无法看清具体是何物。
随着他逐渐走近,可以隐约看到那是一本厚厚的书籍,书皮被精心包裹着,显得格外珍贵。
当少年走到近前时,郝琪葩迫不及待地向他挥起手来,并兴奋地喊道:
“哥哥!我带客人来咱们家做客啦!”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同银铃般动听,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身着一袭浅绿色胡服的翩翩少年郎,身姿挺拔如松,他静静地伫立在郝琪葩跟前。
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揉了揉她那可爱俏皮的双兔髻,柔声说道:
“妹妹就和你的好朋友们在家里好招待着,兄长我要去归还书籍了。”
说完,他温柔地摸了摸郝琪葩的额头。
郝琪葩则像一只乖巧可人的小白兔一般,紧紧抱住自家兄长的腰肢,脸上洋溢着幸福甜蜜的笑容。
那笑容仿佛春日里盛开的最娇艳花朵,散发着迷人芬芳。
呃……看到眼前这一幕,不禁让人联想到一个词——兄控!难道说,这就是传说中的兄控吗?
对自己的哥哥有着超乎寻常的喜爱之情?真是令人好奇不已呢!
突然间,一股剧烈的疼痛袭来,让我猛地回过神来。
定睛一看,原来是柴墨峰这家伙竟然抬手在我的脑门上拍了一下,嘴里还嘟囔着:“在想什么呢?”
我顿时火冒三丈,狠狠地朝他瞪了一眼,怒喝道:“你叫我就叫我,干嘛动手打人啊!真是个混蛋!”
郝琪葩掩脸偷笑:“好啦好啦,两位。这里人多嘴杂的,去我的秀芸阁细聊吧”
我们齐齐点头:“走吧。”
一进入只见冬日阳光洒落在小院,一切都变得宁静而美好。
白雪覆盖着院子,仿佛是一张纯净的画布。
墙角处,一丛丛枯黄的草茎映衬着洁白的雪花,给人一种萧瑟的美感。
郝琪葩领着我们穿过重重回廊,最终来到了秀芸阁的耳房。
一路上,我心中暗自诧异,因为她身旁的丫鬟竟然和我一样,也仅有两名而已。
其中一名丫鬟负责洒扫等杂务,另一人则与她情同姐妹,时刻侍奉左右。
哦,差点忘了,还有那位上了年纪的乳母,以及四位身材魁梧、气势威严的打手充作护院。
这样的配置看似简单,实则暗藏玄机。可谓是真正做到了高端大气上档次,但又不失低调奢华有内涵。
郝琪葩微笑着对两个丫鬟说道:“惢心、明玉,还不快些去给两位贵客安排座位并奉上香茶。”
听到主人的吩咐后,两名小丫鬟齐声应和,然后迅速转身离去。
没过多久,只见四心双手紧紧抓住两把精致的交椅,脚步轻快地从外面走进屋子;
而明玉则紧跟其后,手中稳稳地托着三杯热气腾腾的铁观音茶盏。
她们动作娴熟、配合默契,仿佛经过了长时间的训练一般。
过了好一会儿,郝琪葩才不紧不慢地对那两个丫鬟挥挥手,示意她们先下去。
看着她们恭恭敬敬地退出房间并轻轻合上房门后,我这才放下心来,然后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用手指抚摸起手中的茶杯盖子,同时眼睛还不时瞄向坐在一旁沉默不语的郝琪葩。
我如同一只充满好奇的小猫咪,眼巴巴地望着郝琪葩,娇声说道:“那个沿沿姐……你可以和小峰哥哥详细地讲讲郝家先祖的故事吗?”
郝琪葩从袖子里拿出一部郝氏家族的祖谱,我与柴墨峰也是一同起身走到她的身边。
映入眼帘是第一页上面写着郝家鼻祖郝常寿。
她长叹一口气与我们俩讲起这样一个故事:
很久以前,有一个男子,他从小就被自己父母以逃难为由抛弃,可他依旧十分坚强面对着苟延残喘的生活。
终于在这一天男子自己上山采药时,发现一名穿着朴素的女子倒在一棵树下。
那男子十分好奇地扶起女子:“那个…那个你没事吧?”
女子依然没有任何动静,那男子也是豁出去了,直接简单粗暴扛起女子下山
男子将女子带回了家中,悉心照料。不久后,女子醒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