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陀罗见我发出自嘲的噱笑,不由唏嘘道:“这也不能完全怪罪于少主您的,这是彼岸花的天性所在。”
这个我也是知道的,我也有听说过一首描写彼岸花的诗:
花开无叶,叶落无声,相思相望却不得相亲;日有所梦,夜难成眠,来去匆匆只盼来生缘。
可是我应该如何告诉秋蝉,刘荨与她永生永世都不得在一起,即使在一起也是互相折磨彼此呢?
她听罢该有多伤心?我又应该如何告诉她,刘荨已经不在人世的事情?
哎,造孽啊。
柴墨峰拿起棍子轻轻敲着我的头:
“那就隐瞒着不说就是了,或者是找个合适的办法让她自己知道便是了。”
对啊!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柴墨峰你还真是我的好夫君。
曼陀罗指指正上方,提醒我屋顶上有人,柴墨峰示意他按说的计划行事。
曼陀罗行个叉手礼然后闪身隐于暗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