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红着急眼眶之中已经有几丝泪花。
从小在王府长大的她,张先生就像是他的亲人一般。
没有血脉亲情,却已经不输血脉亲情。
张子良却是释然一笑,轻轻摇头。
“没事的,先生还死不了。”
青红瘪着嘴,眼中泪花在不停闪烁,随时都有可能夺眶而出。
“先生,那我们现在去哪里?”
张子良想了想,去醉梦楼再见一位故人。
现在他已经时日无多,既然已经来到柳州,那这些故人,也都得见上一见。
青红瞪大了双眼,水润的泪花衬托之下,目光越发清澈。
“先生在青楼也有故人的吗?”
心思单纯的青红显然是想歪了,以为先生曾经也是一位风流客呢。
“你这小丫头,脑袋里一天想些啥?”
“先生就不可纯粹的勾栏听曲,在认识上几个人吗?”
青红认真的点点头。
“可以的,先生。”
马车停在了醉梦楼前,张子良看着与十年前变化甚大的醉梦楼,感叹道:
“时间如流水,一眨眼又是十年。”
“走吧。”
醉梦楼中,朱怡看着胭脂河畔来来往往的游船,时不时回头看向北方。
那是长安的方向,哪里有他喜欢的人。
“夫人,有一个中年书生求见。”
朱怡呢喃道:
“中年书生?”
“长什么样?”
她心中有些期待。
丫鬟回道:
“是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中年书生,咳嗽不停,像个肺痨鬼。”
闻言,朱怡脸上浮现一抹惊喜,虽然不是心中期待之人,但也是一个想见之人。
“快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