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白斩在稷下学宫,是出了名的好面子,让他去请一个小辈出手,实在不好意思。
“倒也无妨,反正荷花会是你儒家主办的,倒是完全被我兵家弟子占了风头,可不能怪我兵家学宫故意挑事呀。”
徐卿自是知道这是白斩的激将法,笑道的:
“这荷花会本就是给学子之间交流会友的,若是只为争名夺利,反倒是违背初衷,落了下乘。”
徐卿看向远处,虽然围观吴落请战之人不在少数,但多是其他的学宫的弟子,儒学宫的有,可是不多。
更多的儒学宫学子不被外界喧嚣干扰,相互吟诗作对,琴瑟和鸣。
就比如盖庄,即使应战,也是怀着切磋武道之心而来,并非为了证明什么。
融百家之众,论天下之事,这才是荷花会的初衷。
“算了算了,说不过你。”
儒家是靠嘴皮子吃饭的,他兵家是靠拳头吃饭的,与其磨嘴皮,这不是以己之短,攻其之长吗?
“小辈之事,便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吧。”
“反正丢的是你儒家的面子,涨的是我兵家的威风。”
徐卿一脸醇和笑意,浑然不在乎。
吴落斜体长戈,不依不饶,依旧对着学宫深处,不停喊道:
“还请赵姑娘出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