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姑娘,对对对,保持这个姿势不动。”
老狐狸陆文斌甩了甩已经画抽筋的手,在画下去,自己都要吐了。
倒不是嫌弃顾浔给自己安排了一个人老色衰的女子,而是他这画,画的自己都觉得丑到想吐。
被画的人长的丑,画画的人画的丑。
人丑画更丑。
写字他算是一把好手,可画画实在不在行。
若是不以描摹美人图为名,便只能贡献自己这副不堪风雨飘摇的身躯。
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现在他只期待顾浔的那个盟友和尚快点动手。
“公子,你这都画了一个时辰了,咱们办正事可好。”
看着那老妖婆撒娇的样子,陆文斌一个干呕,呛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姑娘美貌似天仙,若是不能用这画笔描摹下来,我会后悔一辈子的。”
“唉,只恨小生囊中羞涩,无法为姑娘赎身,只能以画寄相思,鞭策自己,将来定要为姑娘赎的自由身。”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尤其是读书人的。
被采补过一次的刺史大人对女人已经有了心理阴影,为了不重蹈覆辙,便只能拿出磨嘴皮的看家本领。
“哼,公子真坏,说话一套一套的。”
“好吧,那就让你在画会。”
‘啧啧啧’,香吻。
刺史大人内心遭受一万次箭伤,心中鼓励自己,一切都为了铲除魔教。
“唉,公子,再来嘛。”
木兴腾直接从床上滚了下来,没有脑子周旋,便只能卖力了。
“姑娘,你让我歇会。”
他心里一直在暗骂,怎么还不开打,不然待会扶墙都站不稳了。
慌乱中,他想到了顾浔给他的那颗败血丹。
一颗下毒,不消片刻,便是我佛圣贤,无欲无求。
这败血丹一服,太监见了都流泪,任凭青楼青女功夫再高,也是枉然。
“对对对,左脚心的力度在重些。”
至于顾浔,换了十来盆洗脚水,六仙儿依旧未能离开脚往上进一步。
安然享受足疗的顾浔,心里还有一百种可以拖延时间方法,还能让人挑不出刺来。
这么说吧,即使到天亮,六仙儿也休想碰到他的腰带,主打了一个守身如玉。
六仙儿眼中怒火已经难以掩盖,说此人故意戏耍自己,好像也没有。
毕竟他教自己这些服侍男人的手段,都合情合理,都是能让人极度放松的手法。
可自己一个绝色美女,就只是用来按脚,好像也说不过去。
“公子,你看夜色已深,是不是”
顾浔恍然大悟的点点头:
“确实夜色已深,这个时候若是嘿嘿。”
于是乎,六仙儿气的咬着银牙,用力的给顾浔捏起了肩头。
“夜深寒意浓,美人轻捶肩。”
“这才叫享受嘛。”
“嘶,姑娘,你力道怎么这般大。”
气的脸色阴沉的六仙儿,差点一个没忍住,捏死眼前人。
“公子,你觉得奴家好看吗?”
忍无可忍人的六仙儿突然媚眼迷离,一手扶着顾浔肩膀,绕到他面前。
身子微微前倾,小小圆脸差点贴着顾浔的脸。
“公子,一起共赴巫山赏月色如何?”
她微微张口,正欲吐出那迷人心智的粉红气。
殊不知她刚刚张开嘴,顾浔猛然睁眼,嘴中吐出一根剧毒银针。
银针撕裂声带,穿口透脊柱,钉在柱子之上。
声带破裂,剧毒瞬间沿着脊柱,侵蚀大脑,六仙儿连发声的机会都没有,眼中生机瞬间湮灭。
顾浔将其放到在地在,一柄割皮银刃在其面部划过,整张面皮便被割了下来。
取出自己方才藏的东西,将一瓶制作面皮的药粉洒在新割的面皮之上。
同时,顾浔手指以一种特殊的规律按压面皮各处,刺激面皮活力。
不消片刻,整个面皮上的血水便被吸噬干净,一张栩栩如生的面皮便制作而成。
莫要看顾浔制作起来轻松,那是得了许神医的真传。
换做一些专门制作面皮的工匠,也至少需要十天半月方可成一张,品质还远远没有这般好。
将软糯的面皮敷在脸上,顾浔瞬间化身六仙儿。
再将六仙儿的衣服换在自己身上,若是不细细看,简直与六仙儿一模一样。
顾浔走到铜镜前,旋转身子,看着自己这一身女子装,咋看咋别扭。
兰花指一翘,学着先前一直在暗暗模仿的六仙儿声音道:
“公子,让奴家来侍奉你可好。”
“呸呸呸。”
顾浔差点被自己恶心死。
想了想,他将先前自己的带的面皮敷到了女子尸体上,再给他换上自己的衣服,故意弄得衣衫不整。
仔细观察一番,没有什么大的破绽。
“官府查房,开门开门。”
对面响起了官府查房的声音,看来陆文斌说的不错,姚冲已经收到其潜入宁昌城的消息了。
思考片刻后,顾浔直接走出门外,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