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大逆不道之话,从江云海口中说出,让所有人都猝不及防。
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大长老与家主夫人的那点破事,在座之人还是有知晓一二的。
只不过平时徐延秀和大长老势大,没人敢说出口而已。
江云海目光犀利如同利剑,死死盯着江天阔,讥讽道:
“要不要我叫你一声爹?”
江天阔被吓得脸色苍白,后退一步,举起拐杖指着江云海道:
“江云海,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江云海目光冰冷,吐出嘴的话语更冰冷。
“你强迫我娘之事需要我细细道来吗?”
此话一出,议事厅内气氛冰冷到极点,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大长老江天阔。
被这么多目光盯着,江天阔感觉身上有千千万万蚂蚁在爬,老脸胀的通红。
他再次重复提醒江云海道:
“江云海,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
大长老气势威严,一下子便摆了出来,压迫的众人有些窒息。
江云海依旧不为所动,端坐在家主之位上,俯视众人。
“爬上过我娘床的男人,都该死。”
此话一出,慌的不止大长老一人,就连四长老和五长老也是脸色一变。
这些年,徐延秀为了拉拢势力,更为了恶心江汉风,早已把自己的身体当作的本钱,祸乱了大半个江家长老堂。
一个怨妇的报复心,远远会超出常人的认知。
要知道,长老堂之人皆是江家旁系,都算是江汉风的叔叔之类。
徐延秀如此霍乱,足可见其报复心有多强。
只要爬上过她床的长老,皆算是有把柄握在了她手中,便只能乖乖听命于她。
在她眼中,这些狗东西长老都是她的床奴。
这算是实打实的‘以身入局’。
从知道娘的那些破事起,江云海便不曾想要要放过这些人。
一旦时机成熟,他会偷偷做掉这些肮脏的老东西,神不知鬼不觉。
连娘亲都不会知道是谁做的。
可惜娘亲未能等到那个时候。
更可悲的是爹也未曾等到他帮其出气。
娘亲都不在乎这身前名,那他便可以毫无顾忌的帮爹出气了。
“不会就只是大长老一人吧?”
江云海的目光落在四长老身上。
“你个老贼怎么说?”
四长老江天南手指有些颤抖,毕竟是经历过风云的老狐狸,强行镇定下来道:
“云海,你可要莫要血口喷人。”
江云海嘴角浮现一丝冷笑,二话不说,轻轻一弹指,一根绣花针直射四长老眉心。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猝不及防。
谁会相信平时那个待人和善的大公子竟然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而且还是出手极其还狠辣的那种,不留丝毫余地。
“老四,小心。”
大长老方才喊出口,那一枚绣花针已经穿透四长老的眉心,带着血线从后脑飞出,没入堂柱之中。
四长老瞪着双眼,一脸不可置信,缓缓倒在血泊之中。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是这般死法。
如此狠辣的手段,不禁让二长老眼皮直跳,若是这一针射向自己,猝不及防之下,自己能反应过来吗。
江云海的目光又落到五长老身上,端起桌上的茶水,用杯盖撇去浮茶,缓缓道:
“给你一个动手的机会。”
五长老看着四长老死在自己身边,早已经吓得五条腿的都发软。
当即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道:
“家主饶命,家主饶命。”
江云海甚至懒得再去看他一眼,低头喝了一口茶,手中茶杯盖旋转着破风而去,直斩五长老的脑袋。
就在茶杯盖即将撞到五长老脑袋的片刻,大长老挥出手拐杖,精准的砸在杯盖上,将杯盖击碎。
他的目光冰寒,看向江云海,按照徐延秀的说法,江云海就是他的儿子。
作为一个老来得子的父亲,他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面对的自己的儿子。
按照原本的计划,他和徐延秀会共同扶持江云海登上江家家主之位。
暗中的苟且,都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何况平时江云海对他也是尊重有加,看不出一丝异样。
他不明白今日江云海为何会突然发难,六亲不认。
“云海,事情不要做的这般绝。”
江云海忍不住冷笑,盯着大长老的目光宛若恶狼。
“你明知我娘被奸人所害,非但不出手相助,反而在她最无助之时趁虚而入,以此相威胁,强迫与她。”
“你爬上她的床时,可曾想过不要把事情做的这般绝?”
“那时你考虑过我娘的感受吗?”
“你考虑过我爹的处境吗?”
江云海越说越激动,手中的茶杯都被他捏的砰然炸碎。
“那是你亲侄子媳妇呀,你是怎么忍心下手的。”
事已至此,江天阔知道自己再如何辩解都无济于事,倒不如坦荡荡的承认。
“她就是一个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