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区区阴谋不足道,唯有阳谋最无解。”
“你这手阳谋让老夫明知是局,也不得不入局。”
谋士以身入局,举棋胜天半子,顾浔虽说未到此等境界,但是已经有几分韵味深藏其中了。
假以时日,必然大器可期。
不入局,则赵凝雪的安危不可保,入局则是遂了顾浔的愿。
若只是镇北王,自弃一子,此局不足为道。
可他还是一个父亲,一旦站在父亲的角度,此局便是无解之局,唯有入局。
这才是赵牧佩服顾浔的地方,如此年纪,便能如此拿捏人心,甚至比之当年的顾权也不遑多让。
“王爷大可以入局在破局,只要王爷手段尽出,破局也并非难事吧。”
赵牧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小子以此一局,便想窥尽我北境底蕴,胃口未免大了些了,饶是陈子铭也没有这般大的胃口吧。”
“何况,你小子就没有后手吗?”
赵牧越说脸上的笑意越浓。
“除非我赵牧真的牧马南下,此局方才有必胜的把握,不是吗?”
“而你就是在赌我赵牧不敢真的出兵。”
换而言之,就算北境大军真的牧马南下,首先与之死磕的必然是陈家,顾家大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所以小子,你精心布下此局的目的是为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