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言不知道他们的心路历程,但这种情况也正合他的心意,赤金直刀握在手中,脚下则是步法精妙,彩鸾追风步法将两人的法术大半闪避过去,少数落在身上,也被徐言直接用神秘力量所解决。
两人这一次冷静了许多,但攻击却更加犀利,相比于刚才,两人的法术更多落在了徐言身上,所以,徐言的外表也就更加狼狈,尤其一身衣服,到处都是破破烂烂,看上去浑然如同一个逃难的难民一般。
徐言正在专心躲避法术,却不成想赵堂忽然冲了过来,一刀便砍向了徐言的住,只是赤金直刀被打偏,在自己的腿上狠狠地扫下来一块血肉。
徐言痛呼一声,一时不察,又被一道罡风扫过,肩膀上血花飞溅,又是一个大伤口。来不及多处理伤口,徐言一个彩鸾追风,瞬息间一个飘移,躲过了后来的一堆石柱。
这时候,徐言才后怕惊惧,这赵堂也是够记仇,自己刚刚阉了他,他立刻便要千方百计地报复回来,同样的方式想要还到自己身上。幸好自己开着灵眼,及时发现了他的动作。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纠缠,徐言将对方的法术也仔细观察了许久,虽不能直接完全“偷来”,但战斗之后,细细回味,收获也必然不小,倒是让白斩那小子高兴了。
说到白斩,此刻的白斩就在远处,和白玉梅,陈兰,还有招财都在远处仔细观战,只等如果徐言有危险,他们就要冲过来帮忙。有几次,白玉梅和陈兰都已经忍不住要出来了,但偏偏是白斩,这个和徐言关系最远的人,最能看出徐言看似危险,其实很从容,远远没到山穷水尽,有生命危险的时候,他的手段还有一堆没出来呢。白斩平时最喜欢和徐言切磋,以他这个战斗狂的风格,就算是切磋,也跟生死决斗非常接近了。徐言的手段,别说终极底牌了,连平日两人的切磋地步都没到。
白斩对此也有些疑惑,在他看来,那赵家两兄弟任何一个都比自己实力强大。何以面对宗主,居然连一些普通底牌都逼不出来?
这么一想,白斩忽然有些颓然,原来宗主平时和自己切磋,居然放了这么大的水吗?不愧是宗主,果然是天纵之才。转念一想,白斩便又想到了,宗主如此强横,自己只要能多多切磋,自己岂不是也会更加强大?
……
正在与赵家兄弟纠缠的徐言实际上并不是如白斩所想,平时与白斩多次切磋,白斩这人是战斗狂,徐言也实际上真的常常被逼得非常难受,只是因为这人就是自己宗门之人,自然不必过于谨慎隐藏,一些普通的底牌自然很随便就掀开了。但说有多么放水,也不至于,白斩的实力与他伯仲之间,逼出一些大招,并不稀奇。至于这一次,徐言纯粹是靠着深渊中的神秘力量。
凭借神秘力量,徐言越是打下去,反而越发强大,但是在表面上,他却是表现得越来越迟钝,身上的血迹也故意不去清理,好让自己显得特别狼狈。
赵家兄弟看到徐言的情况,愈发兴奋,赵堂高声怒吼,“姓徐的,今日老子就要将你先阉了在杀,混账东西,你该死,该死!”
远处的白玉梅和陈兰听到赵堂的话,气愤地握紧了手里的兵器,险些就要冲过来,但被白斩发现,赶紧拉住了她们。时机还没有成熟,现在冲过去,赵家两人有防备,万一给他们跑了,岂不可惜?
白玉梅被拦住之后也清醒过来,连忙拉住了陈兰,小声说,“兰兰,徐大哥偷偷给我传讯过来,让我们不要着急,等赵家两人要逃跑的时候重点拦截他们。或者,他会打手势,让我忽然偷袭,且先看着情况再准备行动。”
白斩也说道,“不错,宗主刚刚也偷偷对我如此安排。”
这下,陈兰有些不满,噘着嘴,“哥哥为什么没有给我传讯,分明是看不起我,我现在不是小孩子了,他还总是拿我当孩子看。”
白玉梅微微一笑,“别乱想,兰兰,徐大哥知道咱们两个在一起,何况他又在战斗中,不易传讯,你就别跟他生气了。”
陈兰也不过是抱怨一句,也知道此时战斗紧急,徐言能传讯两次,大概也是避免万一一个人没有注意,漏了一部分,同时安排两人,就是确保事情按照预定来发展,不会因为一人疏漏就耽误。平日里,很多事情,徐言也这样做过,白玉梅也如此吩咐过,陈兰并不陌生。
……
徐言的传讯也是临时起意,本来他以为要和赵家兄弟在城外决战,他只是提前告诉白斩,让白斩也去城外,见机行事。却没想到,赵家兄弟临时要在玉钱山决斗,那徐言自然是更愿意了。只是,之前的吩咐自然也就落了空。刚开始,徐言一直被逼着逃遁,靠着彩鸾追风才勉强维持,哪有多余精力去传讯。一直到想起来神秘力量,这才重新主导了战场,在躲避之中,还能偷偷安排了白斩的事情。而后,因为战场落在了玉钱山,白玉梅和陈兰便也跟了过来,徐言看到她们二人,自然也临时吩咐了一下白玉梅。对他们几个的安排都一样,先别着急,防止赵家兄弟逃跑,或者等徐言发现机会,他们再一起上。
眼看徐言的伤势越来越重,赵亮的神色也更加凶悍,他甚至舔了舔嘴唇,对赵堂说道,“准备,我来处决他。”
赵堂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