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丁是越想越气,本来就没事,一个泥腿子非要跟自己争,真他妈该死。另一个更是脑残,明明和大姐是合作关系,在这种事情上为难人,这不是故意找事?
徐言一看他的样子,就知道这种人不会这么服气的。不过,他也懒得跟他们浪费时间,直接订立规矩就是了,不排队打架自然算不得是什么死罪,该惩罚就惩罚,至于之后他来不来这里,徐言不关心。另外就是,跟司徒文说一声,让这小子老实点,别给这边找事,虽然不怕,但如果像苍蝇那样,总归是烦人的。
看了一眼周围的人,徐言也知道,今天的处置很重要。但是,司徒文的面子也不可能一点不给,这么一想,徐言倒是想到了一个好办法。司徒丁这种人最怕丢面子,而作为他的大姐却不会这么惯着他,只会在最关键时候帮他一把,不能让他真的受伤,至于被教训,估计司徒文巴不得如此,让他长长记性呢。
“王程亮!”徐言喊了一声。
王程亮赶忙过来,“师父,您叫我。”
徐言指了指两人,“今天叫你来,就是让你以后每天来这里维持秩序。这一块,由你负责,出了什么问题,我也只找你。你再找两个师弟,还有苏家和柳家每天各出一人,这一点我会跟他们说好。你们几个怎么轮流值班,你来负责。”
王程亮听见命令,立刻答应,“是,师父。”
吩咐完这个,徐言又说道,“他们两个在这边闹事,就这么安排。那边那个,今天让他在这里维持秩序。那边那个紫衣服的,叫司徒丁,让他待一天,他是挑事的。”
王程亮一时间没明白,脑子里飞快思考。
徐言见他没明白,便又解释了一句,“以后,在这里因为排队吵闹打架的,你们第一时间去阻止。如果一方闹事,直接拿下,拿不下的,去玉钱宗找人,绝不可任人在这里闹事。如果是普通小事,罚他们在这里做伙计小厮一天。如果另一方没动手,你们以徐氏的名义向他们道歉补偿。如果动手了,就罚半天。还有,被处罚之人,三月之内不得接发任务。同一个人,第二次翻倍,第三次再次翻倍,并且永远不得再来玉钱山。当然,这是这种小事,如果有大点的事情,就来找我,我来亲自决定。任务大厅是我们的未来重点,我不允许任何人。”
王程亮看到徐言严肃的样子,这下不可能不明白了,赶紧答应,“是,师父。”
徐言扫了一眼司徒丁,忽然又想到了一个漏洞,一些有钱有势的人经常会做的事情。徐言立刻补上了这个漏洞,“还有,我知道有些人有钱,可以故意请人来闹事,跟别人闹矛盾。这件事我将会认为这是在挑衅玉钱宗。如果有这种嫌疑,你来汇报我,我会安排调查,如果是真,那就别怪本宗行事偏激了。挑衅玉钱宗,那可就是用血才能洗干净了。”
司徒丁脸色一下子苍白,刚才的话其实一半就是说给他听的,徐言就差说一句,“勿谓言之不预也,”意思很明白,要是正常吵架打架闹矛盾,那就是罚他们在这里当一天伙计小厮,长长记性就算了,另外三个月不能来,对于有钱人不算事,他们有的是办法,就算必须要来徐氏这边,大不了找人代替发任务。但是就靠这边接任务的人就难受了,本来就是缺钱才来接任务,要是不能接,那找人替自己接,基本要掏钱的,而且还有被黑掉钱的危险。当然,如果有特别好的兄弟或者朋友,倒也可能绕过这个。不过,总归是有点威慑力。
徐言也没指望这个就能有太大作用,闹事的主体还是那些自命不凡的人,他们更容易像今天这样因为想插队之类的小事吵起来,打起来。对于这样的人,让他们当一天伙计小厮,在这里穿着伙计的衣服,足以让他们成为伙伴的笑柄,成为很长一段时间内的乐子。这种事情,足以让他们狠狠地长一下记性。以后,都不会想再出这种事情。
司徒丁刚才听到了自己的处罚,自然是想到了这个社死的后果。接着,他自然是想逃跑还是反抗,可是看到徐言的脸色,他知道这人认真的,真敢下狠手。又想自己的姐姐,或许以后有用,但对今天的社死似乎也帮不上忙。并且,花钱找人办事,是他这种人常见的操作,可徐言这话就是摆明了就是针对这种情况。他要真的想钻漏洞,花钱找人,或者让自己的下人来闹事,那姓徐的或许不一定敢真杀自己,但事情也肯定小不了,姐姐最多能保住自己的小命,其他的事情怕是不反过来帮姓徐的就不赖了,根本指望不了。
在反抗和后续想办法的挣扎中,司徒丁已经被硬拉走,给了一套伙计的衣服。
司徒丁悲愤欲绝,可是打不过人家又能怎么办。事后能不能报复也是事后了,现在反抗,看姓徐的脸色,怕是今天要被当做立威的靶子了。找大姐肯定是没用的,至于找父亲,别说报复,他自己先倒霉。跟个泥腿子打架,还没打赢,还不够丢脸吗?
司徒丁这种人其实就是典型的色厉内荏,表面上平时很狂,一旦他的底牌不够,立刻就会慌了神,甚至连冲动拼命的觉悟都没有。顺风猖狂无限,逆风只会瑟瑟发抖,连反抗都不敢。
司徒丁在浑浑噩噩中,已经换上了伙计的衣服,这下,他更是丧失了反抗和思考,呆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