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不受控制,如野草疯长。
谢知安提起笔来,对着信纸,诉起了满腔的热忱。
沈玉柔并不知道自己被通缉等这些后事。
上巳夜的第二天一大早,她就回了城西。
因身体尚未完全恢复,沈玉柔特意雇了辆马车。
马车的速度比走路快了很多。
通缉令尚未下达,她就已到了家。
谢母拉着她问东问西,然后抹着泪说:
“哎,我儿子,受苦了。都是为了咱们这个家啊。柔娘,你可得懂得感恩。”
小姑谢芳盈倒是没有那么多感伤。
她蹲坐在沈玉柔的身侧,笑嘻嘻地问:
“嫂子,你有没有给我带什么好东西回来啊,嘿嘿。”
到底是才刚及笄的小姑娘,孩子心性总是大些。
沈玉柔嫁过来三年多,也算是看着她长大。自然,也乐意宠着她。
“当然有啦,给你。”
这是沈玉柔去租马车的时候,顺手在隔壁铺子里买的,一只彩色的玛瑙簪子。
小玩意儿虽不贵重,但精致得很。
“谢谢嫂子!”
小姑娘兴奋地接过,给了沈玉柔一个大大的熊抱,蹦蹦跳跳地进屋去了。
领口被小姑娘的动作扯得微微松开。沈玉柔宠溺地笑笑,把衣领往上拢了拢。
身后的谢母一声暴喝:“等下。”
沈玉柔一边拢着衣领,一边回过头来。
“什么事,婆母?”
谢母见她动作未停,有些急了。竟直接上手拉开了沈玉柔的衣服。
哗啦——
少女的背部一下子全都暴露了出来。
肤如凝脂,莹白胜雪。
只是那一身的斑驳,过分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