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连青袍老者,都是呆愕原地。
“燕…燕王?”锦袍公子张远来,朝陆长安瞧来:“你,你是燕王?”
“不然呢?”陆长安好笑问。
当啷!
锦袍公子身躯颤抖,手里的木棍也跟着掉落在地。
陆长安带人劫狱的事情,他也有听说,这种狠人,谁敢惹啊。
此刻,锦袍公子,都有些后悔刚刚对陆长安嚣张了……
“刚刚,不是要打死我嘛?”陆长安朝锦袍公子走去。
张远来环顾周围,见锦衣卫们的刀都指着他,他立马脸上挂笑,朝此望着:
“嘿嘿嘿…燕王殿下,是我张远来,有眼不识泰山,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啧啧!
这态度,变化真快!
“将要撞墙,知道拐了?大鼻涕到嘴边,知道甩了?”
陆长安来到他面前立住:“不过,我还是喜欢你刚刚嚣张跋扈的样子,麻烦你恢复一下。”
张远来欲哭无泪:“燕王…”
砰!
“啊!!”张远来立刻被陆长安踹倒在地!
“呵忒——”
陆长安居高临下,朝张远来吐了下口水:“还跟太子有关系呢?太子遇见我,都得跟避猫鼠一样,你他娘的算个什么东西?”
说着,陆长安蹲下拿起木棍,朝张远来身上招呼:
“靠!靠!靠!”
“刚才喊谁小娘皮呢?刚才说谁是狗东西呢?”
锦服公子被打得嗷嗷叫唤:“啊啊…燕王殿下,我错了,我错了!!”
陆长安怒道:“还敢不敢了?!”
锦服公子哭着道:“下回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陆长安哼道:“喲?这么说,还有下回呢啊?”说着,又要举起木棍……
“啊,没有下回,没有下回!!”锦服公子身躯颤抖,连忙说道。
这一幕,惹得周泰和杜不平他们,哄笑一片。
陆长安也觉得好笑,扔掉木棍起身,盯着认怂的锦服公子:“妈的,早这样不就好了?非得我受累教训你一下!我打你,是因为你无理取闹,知道嘛?咱们花钱租场地,你无权干涉!”
这话倒也没错,锦服公子的确理亏!
“是是是,我知错了!”锦服公子眼泪哗啦流淌。
“嗯,起来吧!”陆长安朝锦服公子伸出手,将他拉起来:“说谢谢。”
白芷惜掩唇一笑,自己这个相公,怕是比谁都厚脸皮了,揍人家一顿,还要人家说谢谢。
“谢谢,谢谢殿下。”锦服公子抹着眼泪道。
“不客气——”
陆长安微微一笑道:“张远来。是我们送你回府呢?还是你自己回去呢?”
锦服公子吓了一跳,这事要闹到他爹张谦那里,怕是张谦都没办法帮他出气,忙忙道:
“我自己回去,我走,我现在就走。殿下,小人告辞!”
说着,还礼貌抱拳。
“嗯,路上慢点。”陆长安脸色正经道。
锦服公子哪里还敢答话,慌忙离开这里……
于是,陆长安示意锦衣卫收刀,然后来到惊魂未定的青袍老者面前。
“嘿嘿,大伯,咱们现在可以谈租酒坊的事了嘛?”陆长安问。
“啊,可以,当然可以!”青袍老者忙忙朝正屋挥手:“燕王殿下,快快里面请——”
带着白芷惜进了正屋,跟青袍老者谈了一会,很顺利的就拿下了这酒坊,并且签了契约。
这一来二去,时间就过去了。
于是陆长安又让人去军器局,给自己告假,反正军器局生产事宜,他们只要按照图纸来,绝对不会出错。
再者,这半天,还要忙活酒楼的事情,陆长安自然是没时间去军器局。
再加上雇人,置办家具什么的,事情多得很。
可是,有锦衣卫,和周泰他们帮忙的情况下,酒楼里里外外,都收拾得很干净。
为了答谢他们,陆长安还特地,给周泰银子,让他带他们去其他酒楼吃一顿。
霞光中,周泰领着其他人朝对面不远处酒楼而去。
“周泰!”
“不用给我省银子。”
“让兄弟们尽管吃喝就是!”
陆长安立在酒楼门前,跟周泰背影道。
这些人,周泰是锦衣卫指挥使,霍康和杜不平又是神机营的将领,所以,跟这帮人处得好,总归是没坏处的。
来到后院。
进了寝屋。
这寝屋中,家具什么的已经置办齐全。
屋中桌子上点燃一支蜡烛,榻前白芷惜弯腰铺着榻上的锦被,而且双肩一颤一颤,鼻子一抽一抽的,显然是哭了。
“你哭了?”陆长安奇怪道。
下一刻!
白芷惜转过身来,脸上清泪,被烛光照的亮晶晶的,脸上却挂着美丽笑容。
“我这是高兴的。”
“就今日,我才觉得,我有家了。”
“爹娘早已不在,往日,我都是一个人孤苦伶仃的,相公,谢谢您。”
闻言。
陆长安上前,闻着眼前幽香,捉起白芷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