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喜林看到了她毕生难忘的一个场景。
那是无数次她做梦梦到的场景。
只见墙开了后,露出里面满满一墙的金子。
对,一墙的金子,闪闪发亮的金子。
差点闪瞎薛喜林的狗眼。
薛喜林此时此刻只有一句话:“卧槽!”
这得多少斤金子呀!这个胡惟庸真是他娘的太有钱了,他到底贪污了多少钱!
同样震惊的沈舒阳嘴巴张的都能吞下一个鸡蛋。
都说“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这真的真的不是瞎说的,你瞧瞧这一整面墙的金子,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县丞,如果是个知府,只怕这密室的所有墙都要满了。
薛喜林过去,拿起一锭金子掂了掂,真沉,这不得有个一斤呀,一斤500克,一克600块钱,这一锭金子就几万块钱呢。
可惜了,这钱得上缴国库,要是这些钱是她的该多好呀,她可能会笑疯。
薛喜林把所有能摸到的地方的金子都摸了一遍,暗暗把这些钱想象成自己的钱,那可真是太爽了。
然后她在最后一个格放金子的格子里摸到了一本书。
确切来说是一本账本。
薛喜林拿出账本,沈舒阳忙过来,两人翻开看,这里面记载了这些年胡惟庸买了多少粮食,又获利多少,然后这些年暗地里把女娃娃篡改成男娃娃所分到的地也写的清清楚楚。
蓝县令用命换来的账本是专门记录胡惟庸这些年贿赂了那些上官的账本。
这个胡惟庸留的后手倒是不少,只可惜了,他命不好,碰到了薛喜林。
现在两个账本都在她身上了。
今天白天,蓝莹莹带着他们去拿到了蓝县令用命护下来的账本。
这账本其实就在蓝莹莹家里,胡惟庸的人把蓝家上上下下翻了不下百遍,硬是没有找到这个账本。
你猜蓝县令把这个账本放到哪里了?
他把账本放到了蓝莹莹闺房的恭桶底下,又加固了一层板子当暗阁。
那些翻找的人任谁也不会想到这么隐秘的东西竟然就这么随便的放在恭桶里面。
这个蓝县令当真是个妙人儿,可惜了。
这本有味道的账本拿回来后,薛喜林实在是不愿意翻看,谁知道有没有沾上屎尿呀,虽说这恭桶是放在蓝莹莹屋子里,可是美人的恭桶也是恭桶呀,美人拉的屎也是臭的。
所以薛喜林把那账本扔给沈舒阳保管了,现在也不急着用,等过几天味道散散她再看吧。
沈舒阳看到薛喜林从金子里掏出一个账本来,眼睛瞪得老大了,又有一个账本,这这个胡惟庸到底弄了多少个账本。
“你看看这个账本。”
薛喜林把账本扔给沈舒阳看。
沈舒阳接过一页页翻看起来,越看越心惊,这是近三年的账本,光是这三年,胡惟庸就偷偷运送出去将近百万担的粮食,这些粮食要是都运送给了南蛮,这可真是在用老百姓的血汗钱养敌国呀。
真是岂有此理,这些人真是该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他们怎么敢,怎么敢把这么多粮食送到敌国去,这些南蛮人难怪不到三年就能快速恢复呢。
前段时间,爹爹还来信说朝廷的军饷没有及时的发送,边关的将士们都省吃俭用,竟然全是被这些贪官蛀虫还有这些通敌卖国的窃贼给祸害了。
沈舒阳气的一拳头砸下去,他忘了前面不是墙,是金子墙,这一砸,金子掉了不少到地下。
薛喜林心疼 跑过去看金子,可别砸坏了金子,转念一想,坏了的金子也一样值钱,
明白过来她也不心疼金子,转而问沈舒阳:“你没事吧,生气一会进去打那个姓胡的一顿,可别拿自己的身子出气,这一拳打过去得多疼呀。”
沈舒阳想说自己不疼的,可是看到薛喜林担忧的眼神,心里觉得暖呼呼的,然后他皱眉头说道:“嗯,确实有些疼。
我只是太生气了,这帮没人性的,竟然贪污了这么多民脂民膏,这些粮食要是真如我们所想是偷运到南蛮去,这怎能不叫人生气呢。”
正好密室的门开了,陈一走了出来。
看到薛喜林和沈舒阳在前面,他小跑过来然后看到一整面墙的金子,他震惊之后就是愤怒了。
“这么多金子??
好好好,看来这个姓胡的到现在还说实话呢,胆敢骗我陈一,我这次不把你苦胆打破,我就不姓陈!”
薛喜林在后面喊了一句:“悠着点,可别把他弄死了。”
沈舒阳又想到那几个话本子:“你说那几本话本子上标记出来的东西要是码案,那是不是说明还有一个账本是我们没有找到的?”
薛喜林还没看那本有味道的账本子呢,沈舒阳来之前随意的翻了翻,里面记录的最大的官也不过是京城里四五品的官。
四五品的官可不敢干这种移九族的事情。
所以说这个胡惟庸还真是狡兔三窟,不知道留了多少后手,真正的大账本还没找到。
薛喜林和沈舒阳对视一眼,两人都不约而同的看向密室剩下的两面墙。
最后寻找一圈,薛喜林还真就又找到了一个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