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任谁也不会相信一个小小的县丞竟然能手眼通天,但凡上任的县令不听话,不是被他给弄死就是被调到鸟不拉屎的地方去。
蓝莹莹接着说道:“我爹起初也不知道胡惟庸这么牛,他性子向来直来直往,第一天上任就跟胡惟庸发生了冲突。
后来还是我娘看情况不对,一直苦苦哀求我爹,我爹为了我和我娘,不得不假装迎合胡惟庸。
三年后,胡惟庸出门去,我爹偷偷的去了他的书房找到了那本他贿赂京城里各个大官的账本。
本来我爹是打算当天晚上就 写几封奏折秘密发往京城的,谁知道我爹身边跟随他多年的心腹突然反水,把这件事情告诉了胡惟庸。
后来就是我爹娘被胡惟庸给残忍杀害了,他还把我爹伪装成贪污后畏罪自杀。可怜我爹一心为民,两袖清风,到死竟然还要担着这样的骂名。
我和晓蝶被我爹提前送出去,在去京城的路上我们被胡惟庸的人给抓获。
明明我们一路都做了伪装,也不敢走官道,都是挑着小路走,不知道怎么还是被胡惟庸给抓住了。
我以账本威胁他,才得以苟活下来。
我原以为我爹娘的冤屈这辈子都得不到平反了,谁知道天无绝人之路,遇到大人你了。
”
蓝莹莹泪眼婆娑的,想到自己的爹娘的惨死,眼泪更加止不住了。
“那那个账本可在你身上?”薛喜林忙问道。
蓝莹莹用帕子擦啦擦眼泪,才说道:“那账本我放在一个稳妥的地方,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大人,如果你把我救出去,并且把胡惟庸给抓起来,那账本小女子立马双手奉上。
大人,你休要怪小女子无理,实在是这账本是我爹娘用性命护下来的,小女子不得不谨慎。
大人可以去县里四处打听,就知道胡惟庸这个人做了多少恶事了。他仗着自己在京中有后台,甚至知州他都不放在眼里。”
蓝莹莹怕薛喜林觉得她无理,忙解释道。
薛喜林点了点头,谨慎点好,要不是蓝莹莹足够谨慎机灵,说不定账本早就被胡惟庸给骗走了。
“我知道了,这样吧,三日后,我会救你出去。这几天你好好养身体,如果胡惟庸来,你别跟他硬碰硬,软和着点,过去这三日就好了。”
薛喜林和蓝莹莹又说了些别的,然后薛喜林才走。
原本薛喜林打算自己混到胡惟庸身边收集证据呢,没想到碰到了蓝莹莹,那么这件事情就不用弄得这么复杂了。
有了系统的话,薛喜林也不怕蓝莹莹说的是假的,回去后她和沈舒阳立马开始商量接下来的对策,两人商量了半个多时辰,三日的时间筹备这些东西挺紧急的,商量好后,沈舒阳立马走了。
而薛喜林则在屋里不再出门了,专心等着三日后的到来。
三日后的午夜,沈舒阳过来了,跟薛喜林说外面一切都安排好了,薛喜林可以走了。
一刻钟后,院子里的西北角起了大火,今日又起了风,很快火势蔓延开,侍卫们都忙着救火,薛喜林和沈舒阳悄悄过去把蓝莹莹和晓蝶接了出来。
陈一早就准备好了两个尸身,就这样,我们一行人趁着火势顺利的溜出了胡惟庸的别宫。
等胡惟庸到了的时候,别院已经烧的差不多了。
他气急败坏的冲入无名别院,看到里面烧焦的两具尸身,气的咬牙切齿,对着一旁的管事一脚就踹了上去:“你个废物,一个院子都看不好,竟然起了这么大的火,坏了我的大事,该死。”
马管事一脸冷汗的跪下连连磕头。
这两个人死了死不足惜,可是那账本的消息她还没告诉他呢,胡惟庸觉得心里总是惴惴不安的,只要一天没找到账本,悬在他头上的剑就一日不会松开。
这场火起的莫名奇妙,除了这两人被烧死,别的都是被烧伤了,这不得不让胡惟庸谨慎起来,难道蓝县令还有同伙?
不行,这事越想越不对劲。
薛喜林,沈舒阳一伙人出来后直奔自己租住的宅子。
第二天,皇上派来的人马正好到了,薛喜林拿着尚方宝剑,爱不释手,妈妈呀,我真是出息了,有一天竟然能拿上武林盟主的武器号令全武林了,好好好。
薛喜林抱着尚方宝剑笑的贱兮兮的。
是夜子时。
月黑风高,月朗星稀,三更半夜,正是杀人干坏事的好时机。
一队人马直奔胡惟庸的住处。
胡惟庸难得一天没有招女人睡觉,直接睡在书房,他和幕僚们商讨到很晚,才睡下没多久,就觉得自己的脖子上凉飕飕的。
等他睁开眼一看,魂都快吓没了。
只见他床的周围站着几个黑衣蒙面人,个个凶神恶煞的看着他。
“别出声,我的刀剑可不长眼哦。”
见胡惟庸被惊醒,沈舒阳立马开口说道。
胡惟庸连忙说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我不会喊的,不知好汉深夜造访找胡某有何事?
只要胡某能做到的,只要你们开口,胡某一定什么条件都答应。”
薛喜林一脸玩味的盯着胡惟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