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没有细数有多少间这样的小院,不过这里挺大的,前后暗庄不少,看起来胡惟庸是挺重视这个地方的。
而且我们在外面盯着这一天的时间,这附近虽然有屋子,可是都没有一个人进出。
想来全都迁走了,这里这么一大片房子可能都被胡惟庸给占用了。”
沈舒阳说了自己的分析。
薛喜林皱眉,这附近少说也得有个上千平方,这家伙看来还真是比肩皇帝的后宫想建个小型的后宫呀。
她把这些猜想跟沈舒阳说了说,沈舒阳点头,“这胡惟庸不是个好打发的,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召见你。
到时候你见了他,可千万小心,要是遇到危险,可一定要用我给你的那支信号弹。”
沈舒阳又一遍叮嘱道。
薛喜林无奈的点头又给他保证了几遍。
送走沈舒阳,薛喜林想这沈舒阳可真是的,生怕她噶了,也不知道是真的担心她,还是怕她噶了没办法给皇帝交差呢?
第二日,薛喜林吃过早饭跟小鹿说:“小鹿,我这在家里整日里干活忙活惯了,这咋一闲下来,浑身难受。
你看我能不能在这里到处转转,或者你给我找点活干干。
你瞧瞧,我这可不就是天生的劳碌命嘛,真是享不了一点福。”
薛喜林苦笑的跟小鹿说道。
小鹿忙点头,意思是可以到处转转。
薛喜林心中一喜,她还以为自己会被限制自由呢,毕竟这个胡惟庸光在这里布置的守卫明哨暗哨都有,可见是很重视的,,也不知道这里除了藏了女人,还藏了些什么。
两人一路沿着抄手游廊走,走了一段路,经过一个院子时,听得里面传来女子的哀哭声,一声接一声,声音非常的压抑又痛苦。
薛喜林抬头去看那院子的牌子,那牌匾竟然是空的,无名院子里传来女子的痛哭声,这里面的女子不会是被抢来的吧?
薛喜林立马就脑补了一出大戏,她差点就撸起袖子想冲进去解救美丽的姑娘呢。
可是她不能这么做,她现在自己都是笼中鸟,目的还没达成,怎么可以先让自己陷入不利的局面呢?
所以她问小鹿:“小鹿,你听到有人在哭吗?”
小鹿眼神怜悯的看向院子里,然后拉着薛喜林快步走过那个无名院子,还对着薛喜林一个劲的摆手摇头示意。
薛喜林问她:“你是说我不能问这件事情?”
小鹿重重的点了点头。
看来这样的情况不是一次两次了,薛喜林可没错过小鹿脸上怜悯的表情。
薛喜林猜测这里面应该是关押着那些不听话的女孩子,至于像她这样的不哭不闹的待遇就好了很多,不仅吃喝什么都是好的,还不限制她的自由。
她现在也不能做什么来解救这些女孩子,只能尽快从胡惟庸那里打开突破口,只要找到有力的证据,把胡惟庸那一干人等绳之以法,这些姑娘们就都得救了。
不过薛喜林还是有个想法,她晚上得偷偷过来一趟,这里看起来只是上了一把锁,并没有人看守。
她怕这些姑娘们心灰意冷,寻了短见。
她既然来了,就不可能坐视不管。
她要给她们信心,活下去的信心。
两人又溜达了半刻钟,薛喜林把这里的路线记了个七七八八。
然后她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怎么就她一个人在外面溜达,这么大的院子,竟然是连个下人都看不到?
那么多仿宫殿的院子,难道都没人住吗?
还是说那些姑娘们都不配合,都被关了起来,只有她一个傻乎乎的抱着目的的人住进了椒房院?
于是薛喜林作势不经意的问小鹿:“小鹿呀,这么大的院子,这么漂亮的院子,怎么都没人呀!
连个下人都没有,这人都那里去了,要是到了晚上,感觉怪吓人的哈。”
小鹿:刚送走一批人,自然就没什么人了。
也不知道那些姑娘都被送到哪里了,那些都是老爷挑剩下的,就是老爷没看上的,老爷看上的,要么带在身边当丫鬟,要么做了姨太太,要么就是没命了。
可是最惨的可能就是这些没被挑中的,她偶然间听马管事说过,没被挑中的才是最惨的呢。
虽然她不知道那些人会被送到哪里去,可是既然马管事都这么说了,那肯定不是个好去处了。
薛喜林观察小鹿的神情,只看到小鹿流露出同情的目光,其它的她就分析不出来了,小鹿不会说话,光靠她的一些肢体语言,真的很难分析出发生了些什么。
首先可以确认的是,这里就是胡惟庸用来关押那些抢来或者骗来的女子的地方,可是,现在这里几乎空置,
说明这些女子都被转移到别的地方了,或者都已经被胡惟庸给糟蹋了。
那那个无名院子里的哭声又是怎么回事呢?
这女子都进了这里了,难道胡惟庸还会有人性去跟抢来的姑娘商量同不同意的事情,肯定是不会的。
胡惟庸那么好色昏庸,看中的姑娘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抢来,他怎么可能会尊重那些姑娘的意见呢。
看来这其中还有很多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