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抓住这个臭婆娘,给我把她的衣服扒光!今日我要叫她生不如死!”
薛喜林瞅准机会往后跑。
几个人立马追了上来。
旁边围观的人都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一幕,这个豆腐西施好彪悍呀。
连老马这样的混混都敢打,还是直奔那地方招呼。
那些本来想调戏薛喜林一番的人这会儿齐齐觉得自己的子孙根那里疼,都后怕不已,还好没去招惹这彪悍的娘们!
太吓人了!
眼见着薛喜林就要被抓住,一个人影从天而降,飞起一脚踢翻两个小混混。
大喝一声:“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几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弱女子,这么多人也没个帮忙的!
真是世风日下呀!”
围观群众:我们看热闹,怎么把我也给骂了!
不是我们不想管,是不敢管呀!
你也不看看,这老马背后之人是谁。
你可真英勇,一看就是个外乡人!
外乡人,好自为之吧,千万别被那人给盯上了!
要不然不死也得脱层皮!
原来是一身正气的沈舒阳登场了!
剩下的一个小混混一拳上去,被沈舒阳一巴掌打飞到地上。
那小头目见有人英雄救美,一看伸手不凡,根本打不过。
于是放下狠话:“你有种留下自己的姓名,我们跟你没完!”
沈舒阳拍了拍衣服上的褶子,淡定的说道:“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许名仙,钱塘江人士。
有本事去钱塘江找我,保管叫你们有来无回。”
薛喜林在后面憋笑不已!
许仙变硬汉了,不得了了!
这是薛喜林没事时讲了白娘子的故事,没想到这沈舒阳但是记住了,还化名许仙!
“好好好,许仙是吧,你给我等着,我这就找人去,有本事别走!”
沈舒阳扬起拳头朝他们挥舞,吓得几个人连滚带爬的走了。
沈舒阳转头对薛喜林说道:“姑娘没事吧!”
这是他们商量好的,在外假装互相不认识。
薛喜欢侧身福了个礼:“多谢大侠救命之恩!”
然后她调皮的朝沈舒阳眨眼睛。
沈舒阳的脸又红了!
陈竹:哎呀,公子演的真是好呀。
你瞧瞧,连耳朵都红了,这可真是妥妥的英雄救美,然后美人和英雄互相对视一眼,然后一见钟情的戏码呀!
啊啊啊,好甜呀,他们俊男美女,好登对呀!
后知后觉的陈竹这时候才反应过来,他把薛喜林和沈舒阳弄成一对了。
薛喜林她她是个太监呀,我怎么能把公子和她想成一对呢?
这不是侮辱我家公子吗?
陈竹朝自己的脸轻轻的拍了几下,叫你瞎想,这想法可千万别叫公子知道,要不然公子非饶不了自己的。
这时旁边不远的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妇人过来说道:“姑娘呀,你一看就是刚来安丘县的,你不认识刚才那个马脸老马,他可不能得罪。
老婆子劝你,赶紧走吧,要不然一会儿可能走不了了。”
老妇人又回头对沈舒阳说:“小伙子,你很好,有侠义之风,不过,你也赶紧走吧。
”
薛喜林忙拉着老妇人问道,笑着问道:“大娘,你们为什么这么怕那个马脸呢?
他在这里乱收保护费,就没人管管吗?”
老妇人叹了一口气,“管?谁敢管?”
“莫不是这马脸他爹是县令?”
薛喜林试探着问道。
老妇人摇了摇头:“在我们安宁县,县令不可怕,可怕的是”
老妇人悄悄的对薛喜林说了句可怕的是那个胡扒皮。
“好了好了,小姑娘,老婆子言尽于此,我得赶紧走了,要不然一会怕那些人来了,别连累了老婆子我。
我是看你一个小姑娘不容易才过来劝说你们的,你们要是不信,就当老婆子我没说。”
说完那老妇人急慌慌的走了。
沈舒阳和薛喜林对视一眼,两人也各自走开了。
七拐八拐,几人回到了租住的地方。
薛喜林:“没想到这里的人惧怕胡惟庸已经到了这种地步,竟然是提都不敢提他的名字。
可见他在安丘县威霸一方非常之久了。
还有那几个小混混也不知道是不是胡惟庸授意的来这里收保护费。”
沈舒阳担忧的看了薛喜林一眼,很快就别过头说道:“那几个人肯定找了帮手过去找我们,今日他们吃了大亏,没找到我们,肯定明天也会蹲守在那里。
明天要是他们胡来,把你给抓走,这可如何是好。
要不明天你先别去了。”
薛喜林知道沈舒阳是担心她的安危,他一直不同意她做这么冒险的事情,她安慰道:“没事,你忘了我们这次的目的了吗,不怕他们来,就怕他们不来呢!
那马脸今天吃了亏,肯定会找自己的靠山过来,既然那些百姓那么害怕那个马脸,他的靠山即便不是胡惟庸,也是跟胡惟庸有关系的人。
只要见到了我,他们有心思活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