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薛喜林对他做出的安排没什么异议,许优的心又安定了不少。
三人安静的吃饭。
吃完饭,薛喜林和沈舒阳就出门去了。
他们准备去哪几个庄子附近转悠转悠,看看能不能查到些有用的东西。
粮商那里有许优盯着,不用他们操心。
现在还有的线索就是这几个粮仓了。
按照那个牛旺才的说法,他们大概一个月会运一次粮食过来,那他们岂不是要在青州白白等一个月了。
一个月的时间,那可是能发生不少事情了。
他们哪里能等这么久了
薛喜林想,运粮食的动静那么大,又好几年的时间,她就不信了,总会有人看到些什么的。
牛旺才那满脑子淫虫的人不知道并不代表别人不知道。
不过还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这个姓牛的有事瞒着不给他们说,要是那样的话,呵呵,那她就要关门放沈舒阳了。
沈舒阳跟着她来青州还没出过手呢,肯定手痒痒了。
两人又来到了牛家庄。
到牛家庄时已经半下午了。
薛喜林在路上突然有了个想法,这么大个粮仓,一个月就用一回,平常就在那里空着。
虽然村民们慑于牛旺才这个村长的淫威,表面上不敢去,可不代表他们私下里不会去。
薛喜林虽然没在村里长大,可村里人什么样她可太知道了。
占便宜的人不在少数,这么多粮食运过来,他们总会想着去看看能不能捡到点什么好东西的。
所以薛喜林决定了,要在牛家庄这个粮仓蹲守几天时间,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呢!
于是她把她的想法跟沈舒阳说了说。
“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现在我们也只有这里的线索了,不妨去蹲守几天。”
达成一致意见,于是两人又折返回去青州,准备了三天的干粮和换洗衣物,准备蹲守几天。
天黑后,两人悄悄的摸到了粮仓处,薛喜林看到高高的院墙,两手一摊,无奈的对沈舒阳说:
“阿阳,你看又要麻烦你了!”
沈舒阳:“不麻烦,不麻烦的!”
嘴上说着不麻烦,其实心里有点隐秘的欢快,他很想跟薛喜林亲近。
这剪不清,闹不明的情绪,沈舒阳不敢往深处想,反正黄命不可违。
皇上叫我跟着她保护她的。
等回去后再说吧,回去后他就离薛喜林远远的,这闹不明的情绪自然就没了。
沈舒阳甩了甩头,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通通甩出去。
然后一手揽上薛喜林纤细的腰肢,一个飞跃就稳稳的落在院子里了。
有了上次的经历,这次沈舒阳虽然心跳还是怦怦的,面上倒是比上次平静多了,只除了耳朵红了!
落地后,沈舒阳很快就放开了揽住薛喜林的手。
“谢谢了,阿阳,每次都麻烦你,真是挺不好意思的。
我都怕你嫌弃我什么都不会,是个累赘呢!”
薛喜林挺不好意思的说道。
沈舒阳忙摆手:“你别这样说,我还觉得自己不太聪明呢,事事都是你出主意呢。
我本就从小习武,这体力活自然是由我来最合适了。”
两人互相奉承了一番,又四处搜寻了一番,见屋子里空空的,什么也没有。
两人找了间屋子,薛喜林把带来的被褥简单的铺在地上,这里连个床也没有,只能对付着住了。
薛喜林边铺着被褥,边嘟囔道:“哎,连个床都没有,地上这么硬,这牛旺才偷情都知道弄张床,我这命竟是比不上牛旺才了!”
薛喜林本是自我调侃嘲笑,可是屋里就两个人,沈舒阳习武之人,耳力又好,一想到那日的情形,加上看到薛喜林把二人的被褥铺在地上。
脸腾的一下又红了,虽然两人的被褥中间隔着一臂的距离,可是在沈舒阳看来,还是离得好近好近。
他的心头小鹿乱撞。
薛喜林铺好被褥,随意坐在上面看着窗台发呆。
因为怕人发现,并没有点灯,不过月光很亮,越过窗台照进屋里,照到薛喜林的脸上,给薛喜林铺上一层朦胧的美感。
月色下,她的脸更加的白的像瓷,眉眼精致,卸掉了白日一直挂在脸上礼貌而疏离的笑,此时的她淡淡的抿唇,脸上是一抹极淡极淡的浅坠落笑,月色下如同坠落人间的精灵一般美好。
沈舒阳不由的看呆了。
他控制不住自己,只要薛喜林在场,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目光。
就这样,薛喜林看着月色,想着自己幼年的事情。
那是爸爸妈妈去世前的一个月,也是一个这样的月夜。
爸爸妈妈带着她去附近的公园里遛弯,一家人手拉着手,有说有笑的,薛喜林还指着月亮对她妈妈说:“妈妈,你看,今夜的月亮怎么这么圆呀,漂亮极了。”
她妈妈笑着说道:“今天是十六,十五的月亮十六圆,确实,今日的月亮格外的圆。
还有不少星星呢,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好看的夜色了,想来最近都会有好天气的。”
就这么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