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老实实的回答我们的问题,要是不老实的话,明日你的事情就会传遍周围几个村子。
到时候看你还有什么脸面。
你老实说,你是什么人,是不是这牛家庄的村长?”
听到薛喜林的话,那男人浑身一颤,要是传遍几个村,那他还有什么脸面活下去呀。
“我说,我说,
还请贵人们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我都说。
我是这牛家庄的村长牛旺才。”
沈舒阳看向薛喜林的眼睛亮晶晶的,她怎么就知道这人是这村子的村长呢?
她怎么这么聪明呀,我怎么就一点也没猜出来呢?
薛喜林接收到沈舒阳赞许的眼神,回了他一个秋波,小样,这还不简单呀:能有这么大手笔的人除了村里权力最大的人不会有旁人了。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
三年前,有人找到牛旺才,说要在村里买块地盖粮仓。
牛旺才原本是不同意的,村子里都是本村的人,买地也都是村里人买,外来人不落户本村一般是没法在村子里面买地盖屋子的。
当然买田地除外。
因为村子人口多,那人要的地方还不小,他们占用了,村里其他人想起屋子地方就少了。
可是那人说买地的钱比旁人高出一成来,而且每年还给村子里100块钱的占用土地管理费。
牛旺才一听,还有这样的好事呀,立马就答应了。
村里再有反对的人,他就说人家每年多出20两银子给村里,这钱归村里,花也是花在整个村子里,比如过年过节给村里人发些吃食什么的。
这样一来,村民们也就不阻拦了。
牛旺才倒是个狠人,就这么一进一出,他每年净赚80两。
那可是80两呀。
普通的村民们一年也存不下10两银子来。
然后那些人就开始在村里建粮仓。
粮仓建好后,就要挖地道。
这个事情动静大,必须跟牛旺才这个村长通通气。
牛旺才就打起了小九九。
村头的王寡妇和他好了一年了,两人经常在夜里去后山颠鸾倒凤。
可是在山上,冬天不太方便,于是他们挖地道的时候,牛旺才就一个条件,要帮他们遮掩也行。
帮忙给他挖一个小小的地道,直通他家门前的废井,他找的理由也很好,万一有什么事情,也可以从这个地方逃跑,比另一个地道更快。
那帮人就答应了。
在牛旺才得掩护下,地道很快就顺利的挖好了。
然后他和王寡妇就在自家门前,经常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所以,今天正好是他和王寡妇约好的时间,他们正在刺激的时候,没想到薛喜林,沈舒阳他们就进来了。
就看到了刚才那让人血脉喷张的场面。
“你知道是什么人买的这块地吗?”
薛喜林问道。
牛旺才忙回答道:“那田地上的名字是牛定保。
不过这人可不是我们牛家庄的。
我也只见过那人一次。
后来他们运粮食过来的,每次的人都不一样。
不过那几个看守粮食的人倒是没变过,每次都是那几个五大三粗的壮汉。”
“那最近一次运过来粮食是什么时候,你知道吗?”
“大概是几天前吧。”
薛喜林又问道:“那他们这三年来往这里运送粮食有什么规律没有,大概多久一次,每次大概运送多少粮食过来呢?
这些粮食运到后一般又是多久运走呢?”
樊志刚深深的看了一眼薛喜林。
这个喜公公,真的不是一个草包公公,瞧瞧这问话,老辣的很,句句都问到点子上了。
是个能人。
他再次下定决心要好好跟薛喜林打好关系。
她应该会在青州待一段时间处理这些事情。
这青州能信任的估计也就是他了。
毕竟这是文官和武官互不干政,又互相 制衡。
这明显是青州的文官出了岔子,现在她能信任的人也就是他了。
。
牛旺才回忆了一下,慢慢说道:“他们大概是 一个月会运一次粮食过来,每次有多有少。
基本上是在这里放上个天就运走了。”
一个月一次,这三年这得运了多少粮食呀!
“你有没有问过这些粮食会运到什么地方去?”
薛喜林盯着牛旺才说道。
又补充了一句:“你可别想着有隐瞒,他们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些粮食来路也不正。
你要知情不报的话,牢底都给你坐穿。”
牛旺才一听要坐牢,吓得浑身发抖,跪下就磕头:“贵人饶命呀,我就贪了他们给的土地管理费,其他的我可什么都不知道呀。
他们这些人凶的很,平常都不叫我们靠近这里的。
我也叮嘱村里人没事不要往这边跑,别惹恼了村里的贵人。
至于他们的粮食从哪里运来的,又运到哪里去,草民真的是一概不知呀。求贵人饶命呀。
草民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