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贵人不要为难我的孩子们。”
说完那眼里蓄起的泪就大颗大颗的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真是我见犹怜呀。
薛喜林:不是,这眼泪也能说落就落,说蓄就蓄呀!
牛掰。
嗯,这才叫女人呀。
瞧瞧,这身段,这声音。
一举一动都透着妩媚,浑身似柔弱无骨般,哭起来梨花带泪。
要是她是个男人,说不定也会被迷得五迷三道的。
更别说那赵以安了。
生了三个孩子身材还这么好。
啧啧啧。
哎呀呀,跟她一比,我就是个会来例假的李逵。
不,现在连例假都不会来的李逵了。
薛喜林绝望的抬头看了看天。
麻麻地,一定是女娲娘娘造人时开小差了,不公平呀,呜呜。
建武帝不为所动,冷淡的看着哭的梨花带泪的女人,冰冷的声音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可认识赵以安?
这几个孩子是不是赵以安的孩子?”
女人身子一颤,抽抽噎噎的说起她和赵以安的故事来。
这女人叫聂芸娘,是宿州人,因为家里亲爹是个烂赌鬼,还不上钱,赌坊的人就要拿她去抵债。
正好碰到路过的赵以安,赵以安一眼就看中她了,然后替她赌鬼爹付了赌坊的钱,带着她来到京城,远离那一家吸血鬼。
后来顺理成章的,她就走了赵以安的外室。
豁,又是一个英雄救美的故事。
“你知道赵以安的身份吗?”
建武帝问道。
聂芸娘点了点头:“他是做生意的,生意做的挺大的,具体做什么生意他没跟我说。
要不然怎么去宿州那么远的地方,并且正好救下奴家了。
奴家合该和赵郎有这天定的缘分。”
回忆起两人的过往,聂芸娘满脸的幸福。
薛喜林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女人,被赵以安骗的团团转,连他王爷的身份都不知道。
薛喜林忍不住说道:“他是不是还跟你说家里的妻子彪悍善妒,还是个黄脸婆。
他早都忍受不了她了,要不是看在她家能给他生意上带来助力的份上,
他早就休了她娶你进门了,还说你才是他的真爱,对吧?”
聂芸娘瞪着那双大眼睛震惊的看着薛喜林,“你怎么知道赵郎跟我说的这些话。”
薛喜林:我怎么知道,我当然知道了,这不就是渣男的通用话术吗?
搁我们那,大家都知道呢。
薛喜林忍不住了,她要告诉她真相,打破恋爱脑。
“你的赵郎他骗你的,他其实是个当官的,官还不小呢。
娶得妻子是京中贵女,住的宅子比这里大了起码十倍,过得是前拥后呼的生活。
他是不可能娶你进门的,就连个妾室他都不愿意许给你。”
聂芸娘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薛喜林,拼命摇头:“不可能,赵郎不可能骗我的,一定是你妒忌我得赵郎喜爱,瞎说的。
你是不是他家里的黄脸婆派来的?
一定是的,一定是的,你们要挑唆我和赵郎的关系,好叫我和赵郎离心,对不对?”
薛喜林翻了个白眼,建武帝看了一眼薛喜林,示意她继续。
薛喜林一喜,竟然不责怪她随意开口打乱他的问话?
那好了,那我就继续了。
建武帝:这小子倒是懂几分审讯的,先打破她的信念和希望,还怕她会护着赵以安吗,到时候恨不得什么都说呢。
薛喜林冷笑一声:“你心里应该不是没有怀疑过吧,孩子生了这么多年,你多少也对他了解几分。
他要是真的在乎你,怎么会叫你当外室,怎么会叫你的孩子们做外室子,外室子说的好听,说的难听那是奸生子,不过是无媒苟合的产物罢了。
他要是真爱你,怎么可能舍得你和你的三个孩子背负这样的骂名呢?
我可马没听说那个男人爱自己的女人,爱的让她当外室的。
所以,你不要自欺欺人了。”
聂芸娘听完薛喜林的话,整个人都颓废了,捂着脸哭的泣不成声,再不是刚才那副娇柔的模样。
鼻涕眼泪都混到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