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抬了抬头,看了一眼自己胸口上躺着的女人,很好奇她这脑袋里到底都装了什么东。
女子之间的事跟他有什么关系?
他知道个敖冰夏他有点意思,想嫁给他,可是天下想嫁给他的女人多了,他乌麟轩还没到靠着『色』相笼络手下的地步。
再说后宅女人多了容易成祸患,就连延安帝都没有办法避免这种事情,被他娶的女人害了最爱的女人和儿子。
乌麟轩从始至终都打算从根源上断绝这种可能『性』。
“当然怪你。”陆梦抬起眼睛跟他视了一眼,眼角眉梢都带着钩子。
娇嗔道:“不是王爷生龙章凤姿,英俊潇洒,在皇子之中如此出『色』,些女子怎么可能嫉妒我,嫉妒到脸都扭曲了。”
“我说王爷后还是少出门,”
陆孟手指『摸』着他软甲的边缘,一圈一圈的绕来绕,带着三分“嫉妒”两分调笑,说:“你招蜂引蝶,惹闺阁中的女子一见倾二见非君不嫁,然后臣妾作王爷唯一的女人,一出门可不就是招人嫉妒陷害了。”
乌麟轩愣了一下然后笑出了声,这种说法是用来形容女子的。
是用来规劝归束女子,女子安分守己,不抛头『露』面招蜂引蝶。
可是这种话竟然用来形容男人,确实是让乌麟轩觉新鲜又好笑。
他一点都没有生气,因他的王妃语气之中,更多的是吹捧,没有任何的埋怨。
“你总是有一堆的歪道理,”乌麟轩说:“男子在外走,交际应酬,我如何能够像你一样待在家中不出门?”
“王爷就把自己的眼睛管好了,这么漂亮的眼睛不随处『乱』看,会把人的魂魄勾走,平冷着点脸。”
陆孟认真地教他男德:“出门的候也不穿的这样花哨,就像今天这件衣服,将王爷的身材勾勒的一览无余,这苍劲有力的臂膀和大腿,哪个女子不想枕一枕『摸』一『摸』?”
陆孟一本正经地说:“臣妾今天不就没把持住吗?”
乌麟轩笑不可抑制。
他从没听过这样的言论,听着他的王妃说着这样孟浪的,近乎冒犯他的话,他竟然也觉这是闺房密趣。
“你说本王出门穿些什么才?”
乌麟轩看着陆孟,捏着她的下巴,说:“本王活了这么久,从没有见过一个女人像你这样,怕是这世上唯一会觉男子穿花哨,便会招蜂引蝶的,也只有你一个。”
“你不以己度人,其他的女子可不会像你这样想。”
“怎么不会?上次个敖什么的,就旁敲侧击地打听王爷。”
陆孟说:“我告诉她王爷的床笫功夫厉害,但是这辈子也没她的份儿,她脸都激动红了。”
当个工部尚书的女儿,确实是脸红了,但是是被陆孟的一番话给羞臊的脸红。
乌麟轩:“……”
他面『色』变了变,抱着陆孟,从地上坐起来,看着她问:“你们女子之间……还会谈论这种问题?”
这简直……不知羞耻。
陆孟一脸理所当然。
说道:“当然呀,王爷知道文华楼吧,些夫人们聚在一起,除了聊衣服首饰,就只剩下聊自己的男人了啊。”
“比如这家夫君的腿多长,家夫君的腰多细,哪家大臣娶了十八房小妾,但其实床上半炷香都……唔。”
乌麟轩捂住了陆孟的嘴,表情复杂难辨,觉她有点丢人,不知道什么自己竟然会喜欢这种女人。
“你点脸,可闭嘴吧,满嘴的鬼话……”
他本来都信了,但是文华楼是他的,文华楼里面的夫人聚会都说什么,乌麟轩再清楚不过了。
或许有一些私房密话,但左不过也就是夸赞一下自家的夫君温柔贴,能面不改『色』地将床笫之事拿出来说的,他这辈子就遇见这么一个女人。
陆孟本来也就是扯闲话而,乌麟轩不听她就不说了。
乌麟轩把她的嘴松开,两个人各自整理衣服,陆孟自己弄不了头发,但是这个候马车里面某些暧昧的气味还没散干净,他们都不想让婢女进来。
乌麟轩索『性』亲自动手,给他的王妃整理起了头发。
“你一会儿把里面的一件衣服脱掉,再穿外袍。等会儿下车之前在外面穿一件披风。”
乌麟轩看着被自己一激动扯坏的一件里衣,被自己给臊的红了脸。
这实在是太不稳重了。
陆孟嗯嗯啊啊应着,着乌大狗坐着,见他整理头发动作竟然还挺娴熟,这么一会儿就重新把头饰戴回两个了。
陆孟忍不住问:“王爷还会给人梳头啊?”
乌麟轩不会梳女人的头发,但是他自己的头发,陈远不在的候都是自己弄,不喜欢婢女在他的头上动来动。
现在也就是凭借着记忆好,照葫芦画瓢的将首饰『插』回。因此轻轻嗯了一声,声音特别『性』。
陆孟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喉结。
他滚动了一下低头看她,眼带警告,压低声音说:“以后不许在天……不许在房间之外的地方招我。”
“怎么了?车上不刺激吗?”陆孟带着点笑意说:“都不用怎么动唉……唔。”
“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