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霜的事，你知道了吗？”
“程霜的事，我问过凌云了，妈，您别再叫她小霜了。”司行慎垂着眸，眸底杀机隐现：“顺便也告诉舅舅家，最好早点把她赶出程家，我不想到时连累了程家。”
“你想对程霜做什么？”程瑜脸色
僵了僵：“你舅舅早上给我来电话了，昨天知道那件事后，他和你舅妈也是一夜没睡。
今天来电话，说到底是当亲生女儿养了十几年的，准备和程霜断绝关系，但也不会多追究什么。”
“他们不追究是他们的事，我找她是因为她划伤了暖暖的脸。”
司行慎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抬头看程瑜：“妈，暖暖家里的事情您都清楚吧。”
“恩……”
顾暖，亲生母亲被继母方茹害死了。
宋氏集团被亲生父亲夺走，从小到大一直被继母方茹和顾悦针对陷害。
这些事，程瑜后来都是知道的。
可她脑子发昏，当时总觉得程霜说的对，不是是非之人，哪里惹来这么多是非。
“这次，是妈妈对不起暖暖。”程瑜重重的叹了口气。
“暖暖她没有什么家人，她只有我和您。”司行慎盯着程瑜：“她是一直把您当亲生母亲的，您去了M国这么久，念叨您最多的就是她了。
有什么危险，她还怕您看到了担心，让我瞒着您。
可您为什么连一点基本的信任都不愿意给她？”
程瑜这次，是真的把顾暖的心伤到了。
她抬头看了看自己面前的儿子，嘴唇微张想为自己辩白两句，可最终没有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