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痛苦的脸上的肉紧缩在了一起。
她的脸皮下，有东西在蠕动。
顾暖微皱了眉。
那负责审讯的人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这是非洲的一种虫，可以在人的皮下寄生存活，不过会让人痛不欲生，面貌大改罢了，一般审讯女人的时候用这个，效果极佳。”
顾暖点了点头：“多给她用点吧，别亏了她那么多年的保养。”
“方茹，我不打算瞒你，你这条贱命，就算是现在死，也补偿不了我妈妈当年万分之一的痛苦。”
顾暖弯下身，阴恻恻的笑了起来。
方茹不寒而栗，她从没见过顾暖露出这副表情：“你笑什么，你这个小贱人！贱货！就该扔到妓院里让千人轮的……”
她的话没说完，审讯的人已经按了一个按钮。
电力从方茹身上流过，她抽搐了几下，椅子下积出了一滩骚臭的尿液。
顾暖皱着眉，离她远了些。
“方茹，你今天试的这些东西，你说如果在顾悦身上再试一遍，她的嘴有你的硬吗？”
悦悦……
方茹痛苦的脸上，眸子怔忡了一下，突然像疯了一样想朝顾暖冲了过来。
可她全身被绑在椅子上，只得疯狂的扭动着，想挣脱椅子，钢制的椅子被带的一直作响。
“顾暖，顾悦可是你亲妹妹，就算你恨我，她身上和你一样，流的都有顾生的血！”
方茹尖叫着！
“你当我为什么不在乎你说不说？”顾暖居高临下的看着方茹：“幕后的人以为顾悦是他的女儿吧。”
“我不会揭穿的，我会让顾悦顺利的去投奔这个男人，到时候正好把他和顾悦一起抓了。”
顾暖嘴角残忍的挑起：“方茹，我会让顾悦生不如死！你今天受的苦，我会十倍百倍的还给她，你不是说我该被扔到妓院吗？那到时顾悦就按你方才骂的办，我绝对，不会让她早死的！”
“顾暖！你这个魔鬼！你去死，去死！你们绝对猜不出那个人是谁！先死的肯定是你这个小贱人！”
方茹不断的尖叫着，嘶吼着。
顾暖已经转身朝外走，司行慎就守在她的身边，沉默的跟了出去。
出了地下室，身后方茹的尖叫声被痛苦的闷哼代替。
顾暖抬头看了看外间的阳光，又看了看一旁心疼的看着她的司行慎。
“我骗她的。”顾暖轻声道。
“我知道。”
“我就是想让她，体会一下我妈妈当年的痛苦，我妈妈当年，就是这么担心我的。”
顾暖又想流泪，她咬了咬牙，强迫自己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