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珩掌心微动,拇指揩过她的下颌,抚上她的唇角,声音暗哑低沉道:“换一个,我不喜听到三郎这两个字。”
被他碰过的地方,又酥又麻,实在有些难耐,若欢无措地咬了咬唇,试探道:“裴晏?”
裴珩眉眼一敛,用指腹拨开她的贝齿,解救出那被咬得红肿的艳红唇瓣,淡而冷道:“更不喜这个。”
若欢福至心灵,乖而软地唤了一声:“夫……夫君……”
裴珩眉目间的冷意如冰雪消散,揉了揉她的下唇,触感实在娇嫩,轻易就引起人心底藏在最深处阴暗角落的施虐欲。
他微微用了些力道,直将那唇揉得艳冶动人,红肿不堪,愈发惹人怜爱。
“夫君,疼……”他的目光又沉又凶,若欢有些不敢看他,只软声提醒他道:“夫君,我怕疼,能不能轻一些,不要像上次那般……”
待会咬她的时候不要像那天晚上,留下的咬痕又深又疼。
“上次?”裴珩微微拧眉,眸底酝酿着寒意,睨着她问:“上次是哪次?”
若欢伸手碰了碰他腕间的佛珠,不再打哑谜。
她眼睫微微颤了颤,说道:“往后只要夫君需要人血,若欢便任由夫君采撷。”
裴珩抚弄她唇瓣的手指一顿,凤目微凝。
原来她要交易的筹码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