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感觉他能透过手机看到自己似的，擦干眼泪：“没有……怎么可能。”
张怀瑾的声音里全是担忧：“怎么不可能，什么事啊让你哭成这样，声音都哑了。”
何杳摇了摇头：“……张怀瑾。”
张怀瑾一如既往的回答她：“在呢。”
何杳：“没事我就喊喊你。”
张怀瑾：“没事，以后慢慢叫，我一直……”
突然何杳崩溃大哭打断他的话：“张怀瑾……我们……没有以后了。”
张怀瑾心里一沉像是在安慰何杳实际上是在安慰自己：“怎么会呢？我们不是说了吗？我们一直谈，谈到结婚为止的吗？”
何杳带着哭腔声音依旧沙哑：“对不起……对不起张怀瑾，我可能……要食言了。”
张怀瑾看着挂了的电话，还没从刚才的话里反应过来，看着黑屏的手机，眼角泛红。其实这一个星期，自从何杳的手机打不通那一刻，他就整夜整夜担心的睡不着觉，期间何杳能遇到的所有事他都想了一遍。直到一个奇怪的电话打过来，他试探着开口才确定是何杳，悬着的心才落下，可何杳的话又给了他当头一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