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想跳火坑我也不拦着。”他的右手拇指扣了四个指头,然后依次从小拇指到食指弹了出去,五指张开后再一把收回:“我要一把跟所有人都做个清算。”
席继辉真听不下去了:“你乱七八糟说什么?”
乐遥已经趴在桌上醉的不省人事了。
——
驾着乐遥回了自己家,席继辉放了乐遥躺在家里的沙发上,自己也一边瘫倒了。
席斌看着两个酒气冲天的孩子不由一阵皱眉:“你怎么不拦着点,让他喝了这么多?”
“我倒是想拦着,我没拦住啊。”席继辉一阵叫冤:“他今儿话特别多,还哭了,我听着都挺为他难受的。”
“不至于呀,就他父母决定的事情,他不是知道内情的么?”
“是啊,我也这么说呀,他就一个劲矫情,说自己是被放弃了。”
席斌叹口气,深觉乐遥还是年纪太小、阅历太少,没过去那道坎,但忽然有点敏感地问:“嗯?你说他什么?”
“不是我说,是他自己说他被放弃了,还说有一个算一个,他都要离得远远的……”席继辉忽然也有点反应过来了:“他倒没说是被父母放弃了,也没说是要和父母离得远远的。”
父子俩对视了一眼。
席继辉赶紧回想:“对了,他说的是不要急着靠近谁,没有人可以信任,什么就在青岸傻傻呆上三四年的,什么倒计时两个月,和所有人做清算的。哎呀,当时我也喝了不少酒,记不住啦。”
席斌若有所思,摸了摸下巴迟疑着说:“怕不是我老同学那边有点什么动静呀。”
“你是说……”席继辉迟疑着没下结论。
席斌点点头后自顾自感叹说:“倒计时两个月?这是又有新的谋划吧。是当初那个跟头栽得怕是不够狠,他想绕回来复仇?”
席继辉挠了挠头,他对其中纠葛的了解还是不够。
居高邻下地扫视了睡在沙发上的乐遥一眼:“知道被放弃了,倒是有做棋子的觉悟。”
听到自己父亲的这句话,席继辉心情有点沉重,少顷他忽然反应过来似的。
“爸!”席继辉郑重其事地喊了席斌一声,看看乐遥再很认真且忐忑地看着自己父亲。
知子莫若父,席斌仿佛已经猜出自己儿子想说什么。